無雙隻覺得渾身乏力,意誌倒沒有徹底消亡。
她癱軟在地上,感受著男人近乎變.態的觸摸,隻覺得厭惡極了,虛弱道,“你……你彆碰我,走開……走開……”
他仿若沒聽見一般,手更是放肆的觸碰她嬌嫩的肌膚,邊撫摸邊嘖嘖稱讚道,“女人……如此細膩光滑,確實像個女人,不,比女人還要嫩,也難怪王爺會喜歡你。”
王爺喜歡她?恒王?
無雙大吃一驚,但讓她稍稍安心的是,這人並沒有發現她是女人,隻是說像。可是,再這樣摸下去,知不知道又有什麼區彆?
“你、你瘋了……放開我,你……”
無雙掙紮著,卻怎麼也動彈不得,四肢仿若不是自己的,那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太煎熬了。
“你彆亂動,你以為我想摸你啊,我對男人可沒興趣。”他說著,開始解無雙的衣領。
“喂!”無雙大驚失色,“你乾什麼,快、快放開我……張卿,你敢這麼對我,王爺知道,一定饒不了你!混蛋……彆碰我,滾……滾開……”
是的,這莫名其妙襲擊她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張卿,渝州那個該死的張卿!
真是冤家路窄,無雙就想不通了,秋容是瞎了眼嗎,對這種貨色都能一見鐘情?!幸虧她現在嫁給蕭君奕,否則嫁給張卿,真和跳進火坑沒什麼區彆!
當初就覺得張卿虛偽、心眼小,但還是個讀書人,今日才知,說他虛偽還是客氣的,簡直就是個禽獸。
明明當她是男人,居然還敢碰她!
無雙真覺得惡心,太惡心了。她像條毛毛蟲在地上蠕動,但怎麼也逃不出張卿的鉗製,反而讓他覺得更具誘惑力,不過僅此而已。
他沒有斷袖之癖,就算這十四再水靈、再俊俏,他也是對男人沒興趣的。恒王就不同了,皇室養男寵的人多了去了,不稀奇。
“張卿,等王爺回了,有、有你好看的,還不快放了我……”時間久,軟骨散的藥力退了點,但無雙還是動不了,隻不過是說話的力氣大了點。
她不斷拿恒王來壓製張卿,誰知他不怕反笑,“你放心,王爺賞我謝我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我呢?”
“你什麼意思?”
“你彆裝呢,傻子都知道王爺對你有意思。”
“你胡說,我是男人!”
“有些人就好這一口,大皇子他們,不也三妻四妾嘛,還不是照樣養男寵。更何況王爺至今未娶妻,想來比諸皇子更好這一口。”張卿為自己的小聰明得意不已,“十四啊,將來你要是飛黃騰達了,可彆忘了我這個牽線人哦!”
張卿一臉諂媚,真是浪費了那張好皮囊,無雙連看一眼都嫌惡,將頭朝向地麵,無語道,“你簡直就是個瘋子,我奉勸你快住手,你揣錯了王爺的意思,想表現想立功也不是這樣的……張卿,我和你無冤無仇,你……”
“我是給你榮華富貴,你彆不識好歹!王爺雖沒說什麼,但意思很明顯了。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就是要想在王爺前頭,做在王爺前頭。解王爺之所急,憂王爺之所思,十四,你這麼聰明,應該都懂,又何必我細說?再說呢,你們平日裡眉來眼去,早已是對上眼了,不就是差旁人推一把嘛!”張卿說著,解無雙的衣扣,“你就彆忸怩作態了,這又不是什麼難為情的事,王爺喜歡你,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張卿還在喋喋不休的拉皮條,無雙想喊救命都提不起氣。心下已然將張卿和恒王,罵了個千百遍了,這兩個混蛋,兩個變.態!
無論她怎麼懇求張卿住手,他都不肯聽,頗有敬事房總管的架勢。
那一瞬,無雙就是這麼想的,將來若真是蕭玄鈺登基,就讓張卿去做太監,他非常適合,尤其是敬事房的。
“這麼好的事,你怎麼不去?王爺喜歡男人,你也是啊,你去享這榮華富貴去啊!”無雙譏諷著,可是,當外衣被張卿脫去後,她才徹底慌了、怕了,手無力的握著衣領子,惡聲道,“你再敢亂來,我就和你拚了……張、張……”
藥勁又上來,無雙說話都不利索,敢情張卿是要將她脫光光送給恒王啊!
“彆、彆碰我……”無雙的話斷斷續續,輕若無物。
張卿可聽不見去,他就要替王爺捅破這層窗戶紙。
時間一點點流逝,天也越來越黑,無雙虛弱的躺在地上,無力阻止張卿的手。再這樣下去,就要脫到裡衣了,如此抹胸布被發現,她女人的秘密就要曝光了。
張卿雖對她沒有念想,但他解著衣扣,無雙還是覺得屈辱極了,忍著眼淚沒有流出來,眼睛都憋紅了。
身子忽而一涼,他又解開了一件衣服,現在隻剩裡衣了,無雙拚死反抗,哪怕無力也掙紮著不許他砰。
“你現在倔,保準過兩日嘗了甜頭,就要謝我。你說你一個難民,能混到王爺身邊,享儘榮華,多美的事啊。換做我,彆提多樂意了。”
“你樂意,你去啊。”
“我不和你廢話,王爺快回了,我得趕緊把你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