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間,無雙趴在床上,“我沒事了,你們走吧!”
“我走什麼,我要給你擦藥。”
“什麼?”無雙和連晟大驚。
“怎麼,難道這府裡有人比我更適合給你擦藥?”
無雙真想捂著自己的屁股,“我自己會擦,不勞煩將軍大人了。”
“不勞煩!”
無雙好想讓張卿送客,但她似乎沒有這個權利。
就這麼僵持了很久,連晟看著蕭君奕坐在床邊,床上趴著的無雙是蕭夫人,忽而明白,最多餘的是自己。他們都是夫妻了,最該給無雙擦藥的人當然是他,雖然,他現在討厭極了蕭君奕!
“我先走了!”
“連晟,你彆走!”無雙喊了一聲,天啦,彆走了,走了她就慘了,蕭君奕是色狼、是虐待狂、是暴躁狂啊……她有一百條命,在他手上也不夠折騰的。
“你好好養傷吧。”連晟開門走了出去。
“連……”無雙又想喊,被蕭君奕殺人的眼睛,活生生給瞪回來吞進肚子裡了。她沒說錯吧,連晟一走,她的死期就到了!
“沐無雙,你真會彈琴嘛!”他說得陰腔怪調。
無雙心虛,“一點點。”
“出儘風頭也叫一點點?”蕭君奕臉色鐵青鐵青的,“他給你什麼好處了,你這麼幫他?連命都豁出去呢?”
“好處很多啊,你看,我這房間是他給的,多乾淨多漂亮。我每天吃得也很好,還可以免費聽曲子遊園子,這還不好嗎?”
“這些我都能給你!”
無雙瞥了他一眼,須臾訕訕的撇開視線,目光充滿了無所謂。
“你什麼意思,不信?”蕭君奕很受傷。
“得了吧,我才不對你抱希望!剛才見我挨打,跑得比兔子還快,你怕我要你幫我求情、得罪皇上啊?哼!”
“我哪有跑啊,我那是……”
“那是什麼?”
無雙逼問,蕭君奕氣得鼻子冒煙,望天道,“幫某個白癡拿藥去了!”
“什麼白癡?”無雙突然會意過來,“你才白癡!”
“你這還不叫白癡啊,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那種情況下,你還敢彈琴啊,你以為強出頭有好果子吃啊?打了幾板那還是輕的,殺了都不可惜!”
“那你讓皇上殺我,乾嘛給我求情!”
“不識好歹!”
“沒有你,恒王也會救我。”
“哼!”
“你哼什麼哼!”
“我哼我的,關你什麼事?”蕭君奕煩得很,一眼瞥見無雙手上的兩個藥瓶,搶過來就扔了出去。
“喂,你瘋了,扔了我擦什麼?”
“這些還不夠你擦嗎?”蕭君奕一骨碌將從太醫那裡弄來的藥都拿了出來,七八瓶呢。
原來他剛剛真去拿藥呢!
無雙也不領情,扭頭道,“誰稀罕!”
“我管你稀罕不稀罕,我給你的,你就必須得用!”
“你能不能講點理?誰給你生這麼個霸道脾氣?!”
“我看你今天是打輕了,還敢頂嘴!”蕭君奕說著,動手解無雙的腰帶。
“喂,你乾什麼,流氓!”無雙抓緊褲子,“這裡可是恒王府,我嚷嚷一聲,可真會有人進來趕你。”
“你嚷嚷啊,看他們誰敢!”
“你……”無雙又氣又急,但屁股真的好痛,她看不見,也不好上藥。
“鬆開!”蕭君奕扯她的褲子,命令道。
無雙委屈極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耍流氓?”
“我好心給妻子上藥,怎麼成耍流氓呢?”
“誰是你妻子啊,我頂多也就算個棋子。”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你!”
“你今天為什麼強出頭?恒王有難關你什麼事?”隻要一想到她為蕭玄鈺撫琴,不惜暴露,甚至是殺頭,他就氣得要命!
他不承認這是嫉妒。他隻是氣,氣自己怎麼娶了個這麼蠢的女人!她蠢是她的事,他不該蠢得讓這麼個沒定力、沒忠誠度的人來做什麼細作!
無雙悶悶的不知道怎麼回答,索性什麼都不說。蕭君奕追問,她就裝可憐,“我都挨打了,你還凶我,哎呀,好痛……”
“痛你就老老實實的上藥!”蕭君奕那大色鬼又要脫她褲子了,無雙後悔死了,“不痛、不痛,一丁點都不痛!”
“你忸怩個什麼勁,你哪裡我沒看過?再說,也沒什麼可看的啊!”
無雙要被氣死了。
蕭君奕粗魯的給她脫,要上藥,無雙不許,結果弄得更痛了。
“不想痛死,你就老實點!”蕭君奕說著,也怕她痛,手法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