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秋容的質問2(1 / 2)

最初,他還懷抱奢望一切都是被迫的,隻要無雙願意,銅牆鐵壁,他都願意為她闖開,帶她離去。

可是,當她說愛蕭玄鈺,要留下來的時候,他所有的堅持、信任變得是如此的可笑!他像一個小醜一般,不遠千裡奔赴,卻換來了這樣的結局。

她不是以孩子為籌碼想生太子當皇後嗎?可以,隻要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一如往昔!

數月前,西北一戰,西若國元氣大傷,本就是小國,本以為與張侍郎合作能有便宜占,誰知竟讓自己十萬兵力命喪沙場,一時對張侍郎,以及當權者心生怨恨。但目前休養生息中,站不會威脅大梁、進犯西北。

西北卻沒有一刻的鬆懈,蕭君奕依舊每日嚴於練兵,老夫人和香芸被安排住進了鎮北王府,有士兵保護,安全不成問題。

老夫人對蕭君奕沒有接秋容一起一直耿耿於懷,而後才知秋容所懷並非蕭家子孫也是氣在心頭,她從未想過,自己活了大半輩子,竟仍是不會識人,被秋容哄得團團轉。

一想到自己的二個兒媳,一個妻一個妾,卻全都背叛了,老夫人就鬱鬱寡歡,幸而鎮北王府的日子有香芸陪在身邊,這是她唯一的安慰了。

蕭君奕勤於練兵,軍營駐紮地與鎮北王府相距有一段距離,並不常回府,更重要的,他是需要冷靜,用練兵場上的殘酷和疲憊來麻痹自己那顆胡思亂想的心。

滯留西北已經有好長一段日子了,因大勝威名遠播,投身軍旅的新兵是來了一批又一批,西北的隊伍正在逐漸壯大中。

這一日,蕭君奕正在帶領新兵操練,守在軍營外的士兵衝了進來,“將軍,京城來人,不聽勸告就闖了進來。”

蕭君奕示意士兵繼續操練,一扭頭,瞧見一官員大搖大擺的朝自己走來,並不等士兵通傳,那人道,“你就是蕭君奕吧!”

陳南瞧著對方的官服,職位比蕭君奕低多了,頓時就惱道,“區區小官居然敢直呼將軍名諱,你太放肆了。”

“本官奉命於太後,自然不需要向他人行禮,更何況,哪裡有將軍?”那人猖狂的左看右看,最後不屑的目光落在蕭君奕身上,大聲道,“本館奉太後之命,前來收回蕭君奕官印,革去其將軍一職!”

“革職?”蕭君奕擦著自己的劍,睥睨對方,“你奉太後之命,可有什麼憑證?”

“你以為我說笑不成,自然是帶來了太後懿旨。太後有令,大將軍蕭君奕素來囂張跋扈,不將太後、更不將新帝放在眼底,自以為打了場勝仗就驕傲自滿,滯留西北屢召不歸,今革去其大將軍職位,收回官印、兵符,押回京都聽候發落!”那人說著,命身後侍衛道,“來人,將蕭君奕給本官綁了。”

“是。”侍衛上前,陳南拔劍擋在蕭君奕前麵,“我看你們誰敢!”

蕭君奕示意陳南退下,繼續擦著自己的劍,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太後這是卸磨殺驢呀!我的兄弟們浴血沙場,如今好不容易勝了,尚不及凱旋而歸,就要被太後以一句滯留不歸問罪了嗎?嗬,尤記得出征前,先帝承諾若大勝,會犒賞三軍,撫恤亡靈,重賞功臣。卻不料先帝忽而駕崩,此乃我大梁之傷,然而更讓人悲痛的是,先帝不在了,他的話都沒有人聽了!說我們滯留不歸,你自己看看,這裡重傷多少,戰亡又有多少?難道我們不善後的?更何況敵軍蠢蠢欲動,我們如何能歸?如何能撤?我們將滿腔熱血灑在這黃土上,拋家舍業不過是為了報效朝廷、保家衛國,可是最後得到了什麼,竟連最後一點點戰士的尊嚴都換不到嗎?綁我?我看你們誰敢!”

前來收官印的官員被震住了,半響才說,“蕭君奕,你少帶頭起哄,太後仁慈,沒將你這忤逆之人就地正法就已經夠客氣了!”

“還想殺我?哈哈,我蕭君奕真是可悲,沒有被敵軍殺死,居然被自己的君主、太後逼迫!就地正法?我蕭君奕何罪之有?”

“你少猖狂,速速叫出官印、軍令,免受綁縛之刑。念你也是征戰沙場的一條好漢,乖乖回京聽候太後發落,我也不想為難你。”

蕭君奕“鐺”的一聲將劍插上,“抱歉,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西北告急,本將要留守西北大練兵,不能回京。太後若要審我,還請她老人家等等,待西北徹底大勝,鏟平西若國之後,我定當回京複命!現在,來人,送客!”

“蕭君奕,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違抗太後之命!”那人自是不服,立即叫自己的人,“你們,給我將蕭君奕綁了,帶回去交給太後、皇上定奪!”

“我看你們誰敢!”陳南攔在前麵,那些訓練的兵也湧了過來,紛紛護著蕭君奕,“將軍沒錯,誰都不許綁他!”

傳旨官員一見這陣勢,嚇得臉都白了,卻仗著是太後的人,凶道,“反了、反了,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啊敢忤逆太後之意,居然和朝廷作對,一個個想找死啊!勸你們快讓開,否則,等本官回京參你們一本,有你們吃不完兜著走的時候……”

“恐怕你已經沒這個機會了!”陳南說著,倏地拔劍相向,卻被蕭君奕攔住,“陳南,住手!”

“將軍,這等欺人太甚的狗官,留有何用?”陳南憤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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