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凝淵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難道是沐吟歌那個丫頭告訴他的?
可是不應啊,,六皇子不是已經答應過他要給自己保守自己的這個秘密嗎?那沐吟歌又是從哪裡得知的?難道是他其實一直都知道隻是在何自己演戲?
一時間沐安心亂如麻,整個人都顯得六神無主了起來,隻得抬起頭顫顫巍巍的看向戰淮軒。
事到如今,除非戰凝淵所說之人不是自己,否則,那便恐怕隻有戰淮軒能夠就自己。
而就在沐安看向戰淮軒之時,戰淮軒的目光恰巧也在偷偷的看著沐安的表現。這二人均是未曾意料到,明明已經將善後處理的一乾二淨,那戰凝淵又是如何知道並且查出來的。
“四王爺此話不免有一些太過荒唐了吧?這朝中之人雖說大家相互之間不是每一個人都相互熟悉,但是每人總有那麼幾個相熟之人無論官大官小。”
“況且這大家之間都是十分的麵熟,這換了個人就如同換了個臉,大家沒有理由認不出來,王爺莫非是搞錯了?”
看著六皇子給自己使的眼色,戶部侍郎黃順年站出來對著沐帝行了一個禮,隨後看向戰凝淵反問著。
不得不說,這黃順年,倒還真是有一口說話的本領,將話說著滴水不漏的,明知也是這人或許是在為那人辯解,但是表麵上看起來倒是像單純的提出自己的意見。
將自己給摘得一乾二淨,但是越是這樣的人便是越好對付,隻要拿出足夠硬氣的證據,對方便是不會再說什麼,畢竟沒人會明知是泥潭還上趕著往下跳。
“黃大人此言差矣,倘若沒有足夠的證據,本王豈敢在朝堂之上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諸位大臣皆覺得這件事不大可能,但是倘如本王說那人早已在朝堂之上與諸位相處了十幾年之久呢?而這位大人恰好有一個雙胞胎兄弟呢?”
“本王說的可對?沐庭大人?”
環顧了四周一圈,戰凝淵滿意的看見了朝中之人驚恐不定的神色,終是將視線落在了沐安身上。
“倘若本王沒有記錯?大人似乎有一個雙胞胎弟弟沐安?哦,不對,應該是,沐安大人,倘若本王沒記錯,你好像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叫做沐庭?”
戰凝淵看向沐安,神情漸漸凝重了起來,沐安頓時感到自己的全身漸漸的發冷,仿佛被一隻、蛇盯上了一般。
“微臣,微臣不知王爺在說什麼?”
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沐安頓時慌了起來,現在她能想到的方法也唯有抵死不認。
萬一,萬一戰凝淵根本就沒有收集到什麼證據,隻是沐吟歌那個賤人隨口對戰凝淵一提,而戰凝淵隻是來試探自己的。
對,一定是這樣的,隻要自己冷靜下來,那戰凝淵便是抓不到自己的把柄。
沐安在心中這樣不停的安慰這自己。
可惜沐安此刻早已是被嚇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倘若要是戰凝淵沒有把握真正的證據,那麼他又如何敢在朝堂之上說出這件事情。
要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誣陷朝堂命官這種事情,愛惜羽毛深謀遠慮如戰凝淵,有怎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看來,沐大人,哦不,沐安,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見沐安依舊如此冥頑不靈,戰凝淵倒也是無心在於沐安說什麼,而是直接看向了沐帝。
“父皇,兒臣自知誣陷朝廷命官之罪,因而,兒臣絕不會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