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父皇,兒臣今日乃是有備而來,證據與證人兒臣皆已是帶到了這金鑾殿之上。還請父皇恩準兒臣將他們帶進來。”
“此事秦湛已經帶著人在殿外等候,隻待父皇的召見。“
不再理會沐安,戰凝淵看向沐帝,雖說是懇請,但是言語之中卻是有一種不容拒絕的嚴厲。
這對於戰凝淵來說,用這般語氣同父皇說話早已是大不敬之罪,為子者,不得頂撞父親,為臣者,不得不敬君王。
而今日戰凝淵的行為無意義是極大的冒犯。
額昂若這要是放在平時,這戰淮軒的人定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然而此處眾人、皆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當頭一棒震暈了,尚且還在笑話這個今日聽見的消息。
此時、自是沒有人會想到去指責站內優化的大不敬,酒量戰帝自己本人也尚且沒有反應過來。
“既然你有這般自信,那麼朕便是準了你。”
見戰凝淵如此的篤定,戰帝倒也是不在猶豫,下令將侯在大殿之外的人帶來進來。
“召——秦湛入殿——”
得到了戰帝的允許,總管頓時有扯起了他的嗓子,朝門外喊道。
這聲傳召如同海浪一般一層一層,一聲接一聲的朝門外傳去,此起彼伏。
“臣女/民女/草民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聽見傳召,秦湛手中捧著一疊卷宗,帶著沐吟歌和其他人都走了進來。
“免禮。“
戰帝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起身。
“謝皇上。“
見戰帝應允,幾人從地上緩緩站起,而眾人也是漸漸見到了這幾人的廬山真麵目。
然而你,在見到這幾人的一瞬間,諸位大臣終究還是吃了一驚。
而沐安在看見秦湛身後的那人之時,更是背後漸漸的發冷,那人的麵孔在他看來真真是十分的猙獰,宛若從地獄歸來的惡鬼一般,將刀懸於自己的脖子之上。
看著沐吟歌的臉,沐安心中直覺的萬分猙獰。
而見到沐吟歌,諸位大臣皆是不免的吃了一驚,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沐吟歌會作為證人出現在這裡。
沐吟歌在百花宴上出儘了風頭,眾人無人不識沐吟歌,自是也知道他乃沐府的大小姐。那麼既然如此,這沐吟歌此事為何優惠出現在這兒。
莫非這人是來砸自己親爹的場子的嗎?
想到這一點,諸位大臣皆是麵麵相覷,皆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不可置信以及濃厚的不認同之感。
這沐安再怎麼說也是生她育他的親生父親,怎能如此就因著戰凝淵出賣了自己的父親,要說大義滅親也犯不著他這般。
何況,這四王爺戰凝淵平日裡也是事務繁多,有怎會無緣無故的前去查以小官員的底細,這定是沐吟歌從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