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兒,六皇子身後的官員便是對於此人不屑之至,為了討好自己未來的夫君,竟是連這等出賣自己父親的事情都做得出。
“這,沐吟歌,你身為沐大人之女,就算沐大人既是是罪名屬實,你也不應出現在這大殿之上。“
果不其然,還未等他人開口,比那是有站在六皇子那兒的大臣便是出口指責起了沐吟歌。
“誒,劉大人此言差矣,你怎能這般說沐姑娘,沐姑娘此舉可不正是大義滅親之舉,這沐安犯了錯,自是要接受屬於他的懲罰,不可讓其逍遙法外。“
“如今這沐姑娘願意站出來換當年被害者一個清白,這豈不是一個典範,怎被你劉大人說的如此不堪?難道父親做錯了事情,女兒便要同其同流合汙嗎?“
還未等沐吟歌說什麼,便是有人站出來為沐吟歌說了話。
一時間朝堂之上,無論是因為沐吟歌還是沐安之事,雙方都是吵得不可開交。
“都給朕住嘴,這朝堂之上,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是身為朝廷命官,怎麼一個個如同集市上的農婦一般饒舌。”
終於,戰帝拿著桌上的竹簡在桌上敲了一敲,厲聲喝道,這般才算是止住了這班大臣之間的爭吵。
眾人見戰帝發了火,也隻得噤聲,相互不服氣的對視一眼,回到屬於自己的位置站好。
見眾人消停了下來,戰帝終是將目光分給了站在大殿之中的那幾人。
其餘的平民百姓尋常哪見過這等陣仗,頓時是有些戰戰兢兢,唯有秦湛、沐吟歌二人,一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一般泰然自若。
看著這兩人,戰帝不禁在心中暗自讚賞了一番,處變不驚,不錯,倒是一可造之才。
“秦湛,朕切問你,四王爺說你有能證明現在朝中的沐庭實則不是沐庭,而是其弟沐安取而代之的證據,是否屬實?”
“回陛下,自然屬實,草民誠不敢那這種事情期滿陛下,草民手中的這些卷宗便是證據。”
秦湛不亢不卑的朝戰帝行了個禮,將手中的卷宗遞給站在一旁的內侍。
那名內侍接過卷宗之後,乾滿一路小跑到戰帝身邊,將這卷宗畢恭畢敬的呈了上去。
“既然如此,那沐吟歌,你今日到朝堂之上又是所為何事?”
拿起那名內侍置放與桌麵上的卷宗,戰帝一邊翻看這,一邊對沐吟歌發問。
“回陛下,臣女此次進殿,隻是想為家父討回一個公道。”
見戰帝詢問自己,沐吟歌倒也是不慌不滿,畢恭畢敬的回到。
“哦?為你的父親討回公道?你今日不是來為沐安一事提供證據的嗎?”
見沐吟歌如此回答,戰帝頓時是被引起了興趣,停下手中翻閱的動作看向沐吟歌。
而安靜下來尚未多時的朝中頓時又如同燒開的滾水一般沸騰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論是那邊的人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不知所措。
“回陛下,臣為父親討回公道與為沐安一事提供證據並未衝突,因為,臣女的父親不是沐安,而是那被沐安所害的沐庭。”
絲毫不在意朝廷之上的低聲細語,沐吟歌對著戰帝說道。
聽聞沐吟歌此言,眾人頓時是恍然大悟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