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是白芷收集到的罪證。”白芷交給沐吟歌一遝厚厚的文集,又往後退一步。
沐吟歌翻看著,嘴角勾起,“也難為你了。”
“主子細細看,奴才先走了。”白芷說。
“嗯。”等白芷有打算走房梁時,沐吟歌又說,“以後不必做梁上君子,你走正門就好。”
白芷沒有回答,便走了。
其實沐吟歌早就看穿,雖第一日戰凝淵告訴自己。白芷是暗衛裡排行第七才得名。
可自小她便聽聞暗衛無女人,可這個白芷雖扮若少年樣,到底還是女扮男裝,也還是被沐吟歌看出來了。
縱使說話行事毫無破綻,可有時終歸同為女人,沐吟歌又及善於觀察,自然早就明白。
不然為何那麼多暗衛,隻賜她這個,想必因為實則是女人更方便一些。
沐吟歌收回思緒,翻看著冊子。
這本冊子到底是按照她交給白芷的名單來的,可是記錄的到像是平常背景一般,偶爾的錯誤之處,也都是規整好。
怎麼看都像是彆人已經整理收集好久才形成。
沐吟歌皺著眉頭,難不成有人也在整集這些,是白芷直接竊來?
白芷離開沐吟歌之處後,並未離開王府,而是轉經來了戰凝淵的房裡。
“稟告王爺,奴才已經將冊子交給王妃。王妃並無察覺異樣。”白芷恭敬的說。
戰凝淵合上兵書,“她既然和你要那本名單上人的軟肋,你就要給她。這是辦的很好。”
“白芷,自來暗衛隻認一個主人,本王讓你這麼做,你覺得不覺得本王打破了暗衛的衷心。”
白芷原名喚為白芷,隻是當初她對沐吟歌說的叫自己白芷罷了。
白芷低頭,“白芷不敢,王妃尚未與白芷行滴血認主,故白芷不過是完成主子交給白芷的任務罷了。”
“那日王爺將我們兄妹二人救與水深火熱之中,白芷的這條命就是王爺的。”
戰凝淵揮手,“罷了,你退下吧,切勿不要讓王妃知道。”
“白芷明白。”
戰凝淵看著昏暗的燭液出了神。
其實當白芷告訴他,沐吟歌要她去尋這些證據時,他還不能理解。
直到看到那些名單,他才明白原來她在為自己籌謀。
可那個傻姑娘,自己隻想全力保護她就好,有些把柄早已握在手裡,定不用她再為自己打算。
不過有白芷在她身邊保護她,戰凝淵也可放心。
暗衛自來無女人,白芷頂替了她哥哥的位置,雖是可惜,但也是有一身好武功,當初戰凝淵交給她白芷,也是看重這點。
第二日阿諾伺候沐吟歌起床時。
“王妃,你今日氣色怎麼這麼不好?”
沐吟歌打個哈欠,“沒事,昨晚沒有睡好。”
昨夜看那本冊子到半夜自然睡得不好。
唉。腦袋疼。
沐吟歌偷偷問阿諾,“你知道今日王爺有什麼安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