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吟歌又賞了他些碎銀子,便帶著阿諾走過去。
剛到雅間門口便被護衛攔下。
“晚輩知道高大人在此飲茶養性,特此拜訪,還請高大人一見。”沐吟歌說的很大聲,為的是讓裡麵的高大人可以聽到。
正閉目的高穆聽到傳聲便有些好奇,“何人?”
“晚輩已在此久等大人多時,還請大人一見!”沐吟歌繼續大聲叫嚷。
高穆覺得新奇,命人將人帶進來。
沐吟歌吩咐阿諾在外候這,自己進去。
“你是何人?”高穆一副老態龍鐘像。
“晚輩羽今,得知高大人在此,特來請教。”沐吟歌恭敬的行了個禮。
高穆是朝中高官,為官更是清廉有威嚴,在朝中話語極有權威,想必剛剛孟常絕定是在籠絡他,看現在高穆的神情,怕是已經拒絕了。
所以人啊不要一開始就把自己的野心表達的太明白。
“請教什麼?”高穆打量他。
沐吟歌退後一步,從懷裡取出一張紙,交給高穆。
“晚輩聽說高大人日日操心國家大事,卻落下腰疾,每到陰天下雨便難以起床,故晚輩這裡恰好有個方子,所以獻給大人。”
高穆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腰,便示意下人收下。
“你有是誰?”
沐吟歌故作神秘,“高大人自然不需要知道晚輩是何人,隻是晚輩想為高大人儘一份心意。”
“高大人可按此方子時七日,腰部便可覺得舒緩很多。”
沐吟歌便不再多說,作了個禮,“晚輩不日也會在這軒苑棋社等著大人。”
還未等高穆說什麼,沐吟歌便走了出去。
高穆在間內納悶,“老爺這個藥方?”
“帶回去給大夫瞧瞧再說。”高穆吩咐道。
突然出現這麼一個人給自己一個方子,也沒有多說什麼,倒也摸不透來由。
阿諾跟著沐吟歌回府後,依舊是翻回去的。
兩人換回衣服,阿諾才開口,“王妃,您為何要見高大人啊?”
“今日我如何和你說的。”沐吟歌堿起笑容。
阿諾低下頭,掰著指頭,“阿諾知道了,多說多錯。”
“王爺回來了沒?”
“好像還沒。”
這會戰帝剛和戰凝淵等幾名大臣商談完邊關戰事,“那好,就如此決議,愛卿先跪安吧。淵兒,你留下。”
待人走淨後,戰凝淵問:“父皇留下兒臣是為了何事?”
“過幾日便是月圓之夜,等那日進宮,嫻妃特意設置家宴,你來就好。”戰帝說。
“兒臣知道了。”戰凝淵回答,便退了下去。
可不巧正碰上在殿外候這的戰淮軒。
“四哥好。”戰淮軒扯著笑臉,堵在戰凝淵身前,“四哥真是好手段,短短幾日又得父皇重用。”
“嗬嗬,彼此。”戰凝淵話裡藏刀,“本王這等愚鈍心思,那比的上六弟派人埋伏暗算來的玲瓏心思。”
“你!”戰淮軒氣急。
戰凝淵冷眸橫對,恐嚇道,“戰淮軒,本王勸你把心思放在輔助父皇上,如果你還敢打本王女人的注意,休怪本網不顧手足之情。”
一記狠話似冰水一般,讓戰淮軒無話以對。
直到殿內公公來喧,“六王爺,皇上請您進去。”
戰淮軒這才回神,整理衣衫走進去。
回到王府中,聽阿諾說王妃還在睡著,戰凝淵便回了自己房中。
“司天,近日京中溫度漸涼,你趁早吩咐嬤嬤們趕製些長衫,必須是王妃的喜好來。”
“去告訴將大夫,務必半月之餘為王妃診脈一次。”
“派出去的人還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