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是被逼上梁山,而現在看情形隻是卡爾丹一人有這個心思,那麼本王自然要推突厥王一把,讓他把心定住。”戰淮軒看向李福州。
“半月後,便是照例各國前來朝貢的日子,再此之前本王會請示父皇,因治理水患,國庫空虛,需加大朝貢數量。”
李福州聽罷,心也了然,“王爺如此甚好。乃好計策。”
“本王再有好計策,也全靠有李大人再中牽線。”
戰淮軒抿口茶水,目光如炬盯著李福州。
“老臣願為王爺馬首是瞻。”李福州起身鞠躬,眼底卻滿是不屑。
當然這一切變化,戰淮軒並沒有注意到。
披上黑袍,李福州從側門離了王府,可是抬轎的小廝卻並沒有按路回李府,而是轉進小胡同中抄小路去了另一處府邸。
“事情如何?”渾厚男聲,說話之人正是榮親王。
這時李福州早就換下兩副麵孔,隻得畢恭畢敬回應,“榮親王,看樣子戰淮軒已然下定決心走這步棋了。”
“哈哈哈,不愧為本王的好侄兒。”榮親王雖是笑著,話語中卻滿帶諷刺。
“那麼……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走?”李福州問。
“當然是順著本王侄兒的心意來啊。”榮親王暗有所指,李福州也明了。
榮親王又言,“之前私底下打造的那些兵器,你儘快偷偷都轉到戰淮軒的名下,不過不要讓他有所察覺。”
名下轉移後,就算有朝一日事情敗露,也不會查到他榮親王府身上。
再設計之前要先學會自保。
“微臣明白。”李福州應下,而後怯怯的問,“那犬子?”
如今李令還未回京,他膝下也隻有這個獨子,讓他如何不心裡掛牽。
“本王明日便會麵聖,李令治水有功,日期也長,也理應返京。”榮親王說。
“老臣多謝榮親王。”李福州感激的說。
翌日。
戰帝宣戰凝淵進殿。
“父皇宣兒臣前來,所謂何事?”戰凝淵行君臣跪拜之禮。
戰帝眉頭不展似有心事,“如今淮南水患終是平定,難民安置妥帖了?”
“回父皇,難民眾多,兒臣正在將他們妥善安置,父皇放心,兒臣定會處置妥當。”戰凝淵說。
“你向來穩重。朕放心。不過……”戰帝繼續說,“因水患之事,投資巨大,國庫已然有些吃緊。”
戰凝淵回,“可是如今百姓也生活揭破,若是此事加重稅收,隻怕會怨聲載道。”
此時掌事太監報,“皇上,六王爺求見。”
“宣。”
戰淮軒意氣風發走進來,“兒臣為父皇請安。四哥也在啊。”
“你來所謂何事?”戰帝問。
“兒臣在門口聽到了父皇的憂慮,便想替父皇分憂。”戰淮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