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湛將安以沫緊緊的擁入懷裡,看著她的目光滿是溫柔與繾綣。
就在葉不嚴猶在心裡吐槽之際。
閆湛抬眸看向了葉不嚴的方向。
不同於剛剛的溫柔似水,看向葉不嚴的那雙眼眸清明涼薄,銳利直擊心底,
眼眸之中的狠厲一覽無遺,那種冰冷肅殺的眼神,看得葉不嚴都有些心驚膽戰了。
葉不嚴心裡發毛:這個男人,真的太陰險了,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安小姐絕對是被他給騙了!
閆湛完全不想理會葉不嚴,見安以沫入睡,大手一攬,直接將安以沫給抱了起來。
葉不嚴皺眉,“你要帶安小姐去哪裡?”
閆湛冷凝了他一眼,“我帶我的妻子回家。”
“可,可是…我家少爺還在做手術……”葉不嚴皺著眉頭道。
閆湛淡然的掃了他一眼,“那就祝你家少爺,手術、順利。”
說完,閆湛竟是直接抱著安以沫大步離開。
看著男人這般獨斷獨行的態度,葉不嚴站在那裡氣的是直跳腳,“可惡的小人!”
就這樣,閆湛直接帶著安以沫回家了。
或許是宴會上飲了一些酒,又或許是受到了驚嚇,當閆湛把安以沫帶回家後,她還在熟睡之中。
見狀,閆湛動作輕慢的給安以沫褪去了帶血的裙子,用熱水給她擦拭了一下換了套舒適的衣服,才給她蓋上了被子。
看著陷入熟睡的安以沫,如同往常,閆湛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晚安,以沫。”
安以沫這晚睡的並不好。
她夢到了從前。
那時候的她還在上學,每天都是在狹小幽暗的雜物間睡覺。
她的房間被迫讓給了繼妹安美淑。
而她被搬到了陰暗狹小的雜物間裡麵。
雜物間特彆的小,裡麵還堆積了各種的陳年舊物。
安以沫在看看堪堪隻能容忍一個人的地鋪上睡覺。
那裡,夏天沒有空調窗戶特彆的悶熱,冬天沒有暖氣房間潮濕又會特彆的陰冷。
但是儘管如此,那時候的安以沫依然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那時候的安以沫拚命的學習,就是為了能夠有個更美好的未來。
而在那次下晚修回來的夜晚,她遇到了幾個混混。
他們盯上來安以沫悄悄尾隨其後。
那個晚上沒有月亮,隻有稀疏的星星,而比之黑夜更可怕的是他們的獰笑。
等安以沫覺察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逃不掉了。
就在她絕望之際,葉寄鬆出現了。
他出麵打跑了那幾個混混,而他也被混混給刺傷了。
那鮮紅的血液讓安以沫害怕的不已。
一直到給葉寄鬆送去醫院,她在醫院等候焦急等候著手術。
而就在她焦急等待中。
一道急促的身影也跟著來到了搶救室。
哭的一臉狼狽的安以沫抬頭,便看到了麵前站著一位打扮的很是雍容華貴的貴婦。
女人冷漠的打量著安以沫,看著安以沫的眼神裡滿是譏諷,“寄鬆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