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要開始了,你該過去了吧!”
虛懷看著雪薇道:“薇薇,你確定你不過去麼?” “應該沒有誰希望我過去。”開什麼玩笑,她要是過去,那天地大殿上的氣氛會有多麼糟糕,雪薇不用想都知道了。
“薇薇,其實我是挺想讓你過去的。” “嗯?” “看看那場麵無法收拾,多愉快啊!”虛懷對著雪薇喳喳眼睛,虛懷見雪薇看著自己,繼續說道:“你若是過去了,場麵無法收拾的話,天帝那老頭一定會很苦惱,嘿嘿……”
雪薇聽了虛懷的話,則是直接的滿頭黑線了。
該讓雪薇怎麼說呢,是該說天帝做人很失敗啊,怎麼仙界上的這些個仙家們都希望看到高高在上的天地出點狀況呢?
還是應該說這虛懷很惡趣味? 小白:貌似還沒有誰比薇薇你更惡趣味的吧? 虛懷很快就駕著自己的仙劍走了。
雪薇看著虛懷離開的背影。
其實雪薇沒有對虛懷說過。
太過於理想,雪薇曾經也是那樣子的人。
隻是在漫長的守護這六界的時光中。一件又一件慘劇發生在自己麵前,卻無法阻止,雪薇心中那所謂的理想被現實給擊的粉碎。
一年又一年,雪薇自己都記不清楚,自從那個人離開之後,雪薇已經獨自一人守護了這六界多長時間了。對於雪薇而言,開始的時候,守護這仙界的熱情已經在漫長的時光中,被種種發生在自己眼前,自己卻無力阻止的慘劇一點點的消磨掉了,她覺得虛懷可愛,是因為,一個人再怎麼是個天才,也是一步一步修成上仙的,有時候天才所經曆的挫折反而比正常人要多的多。
人間有個聖人叫做孟子的不是說過麼: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很多人在經曆過太多的事情之後,最初想法早已經忘卻了,虛懷沒有忘卻還能夠堅持下去,天性保持的如此好。
雪薇轉過身,看著落雪峰上那漫天飄舞的無憂花出神。
想著靖瑤對自己說過的話。
“薇薇,你若是對不愛陌華,為什麼會因為這個人的所作所為影響自己的情緒呢?” 為什麼呢? 雪薇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她自己心裡都是奇怪的,為什麼? 陌華這種經曆的,甚至比陌華還要悲慘的經曆的,她沒有看到一百也有十個了,可是為什麼偏偏為這個人擔心了? 不要說靖瑤奇怪,就來那個雪薇自己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仔細想想,從這個人還是個孩子的模樣,來到仙界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在關注了。
當時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想想還真的覺得很奇怪。
魔界。
“尊上,茅山神農鼎被盜的事情,已經查出來了。” “如何?” “是妖界所為。”
“妖王還是千年前的那個麼?”
“是。”
“那老家夥竟然還沒有死!”
白子慎沒有接這個話茬,轉而問道:“我們要做什麼麼?” “不用!現在不是和妖界浪費時間的時候,就先放那老家夥再蹦躂幾日吧!”
“是!”
“今天是什麼日子?”玄冥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下去,看著外麵一片灰蒙蒙的天空問道。
白子慎聽了玄冥的話,想了想明白玄冥指的的是什麼,於是說道:“今日是陌華上仙和洪荒公主成親的日子。”
玄冥悶悶的嗯了一聲,漫不經心的看著白子慎一眼道:“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白子慎從玄冥那出來,看著魔界一片灰蒙蒙的天空。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身著白衣的仙子,容顏傾世,神情漠然。
白子慎苦笑著搖搖頭,原來,我們都是如此的身不由己,到最後也不知道自己拚儘了全力要守護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就能夠守護的住。
仙界。
天帝大殿。
天帝與天後高高在上坐在主席上。
下麵中央的位置站著兩位穿著一身紅色喜服的新人。
那是陌華與青嵐公主。
前一刻,這位陌華上仙在自己的宮殿中眉目還是眉目緊鎖的,這一刻麵對眾位仙家的時候,已經又是那個傳說中溫潤的仙界佳公子了。
“拜天帝!”天帝同天地。
“一拜,再拜!”
三拜之後,隨著旁邊宦官一聲:“禮成!”
隻聽前來參加婚禮的眾位仙家一齊對著天帝與天後說道:“恭喜天帝天後!”
天後臉上掛著笑意,看向下麵對她與他行禮的眾位仙家。
天帝好像挺高興的樣子,天帝說道:“眾位仙家入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