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大,我隻能夠伸手幫他把紐扣解開。
從我靠近他的時候,他身上的味道,比楚行知鬆柏般的氣息,更加濃烈。的腰,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跟前。
“彆走。”
幫他解開紐扣準備回到位置上坐下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抱住了我
他的聲音很是慌亂,雙手抱著我也十分用力,像是要把我嵌入他的身體裡一般。
這樣的顧南詞,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難道是今天在包廂裡的畫麵,觸發了他的心理疾病?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真的沒法解釋他現在為什麼會這樣。
看著他現在的模樣,我的心裡有些內疚。我原本隻是想捉弄他一下,真的沒有想到,會讓他變成這樣。
他依舊是閉著雙眼,臉色越發蒼白:“媽,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
聽著他這麼說,我的心頭一軟,沒有推開他。
他在這個時候,把我當成了他媽媽吧。
司機把車開的飛快,不一會,就到了陸醫生的診所門口。
我和司機一塊扶著顧南詞進了診所,來到了傳說中的陸醫生麵前。
陸醫生是名三十多歲的男人,在看見顧南詞之後,眉頭一皺:“怎麼會這樣?”
我簡單地把之前在包廂裡的事情告訴了陸醫生,陸醫生的臉色有些難看:“那就麻煩了。把人交給我吧,你們先出去。”
我們把人扶在治療室的床上後,飛快地離開了房間。
我離開時,顧南詞還緊緊地拉著我的手,生怕我離開。最後,還是陸醫生幫忙,我才離開了那。
在外麵等候顧南詞的時候,周澈給我打來電話,說是有事情找顧南詞。
我把顧南詞今天發生的事簡單地告訴了他,周澈的語氣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你怎麼能帶顧總去那種地方?!顧總之所以厭惡那些血腥的場麵,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當年顧夫人並不是病逝的,而是當著顧總的麵跳樓自殺的!”
“你說說你,都辦的什麼事!”
周澈的語氣很是著急,不等我開口,他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顧夫人是當著顧南詞的麵跳樓自殺的?所以說,當他看到血腥場麵時,就想起了童年陰影了嗎?
我的心裡越發自責,可是這個時候,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
周澈很快趕到了診所,在看到我之後,眼神有些責怪:“林助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從萬鼎離開來到顧氏,而是既然你來到了顧氏,就是顧氏的員工,就必須為顧總著想。”
“這些是顧總的禁忌,你身為一個助理,怎麼能夠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周澈在指責著我,我聽著他的指責,一句話都沒有還口。
這次的事情,的確錯在我。
就在周澈要繼續開口的時候,顧南詞從裡麵走了出來,他的臉色雖然依舊蒼白,可是比之前要好了許多:“不關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