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題，江如澈來來回回講了五遍，陸昭雅才表示她懂了。
江如澈也很開心，其實是一道簡單的題目，但是能讓陸昭雅學會，她很有成就感。
“雅雅，那我們繼續吧？”
陸昭雅看著江如澈臉上的笑容，一直僵著的五官終於動了起來，“好。”
......
江如澈和陸昭雅都很投入，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陸昭雅不喜歡老師拖堂，在江如澈卡著點講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立刻說，“老師，下課了。”
江如澈眨了眨眼，沒有強求：“好。雅雅，我今天上課講的題目，你理解了嗎？”
陸昭雅點頭：“嗯。理解了。”
江如澈給她講的很透徹，這是其他老師所沒有的特征。
之前，父親給她請的都是上了年紀的有名的老師。即使薪水很高，但名師們自帶一股傲氣。
他們覺得來教自己這種廢柴就是浪費時間，每一個知識點都教得很快。
陸昭雅是內向的孩子，遇到不懂的地方也不敢提問。
並且，提問次數一多，老師臉上就會出現不耐煩的神色，一點都不像江如澈一樣耐心。
陸昭雅難得聽懂了數學，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謝謝江老師。”
“沒事。”
江如澈並沒有問陸昭雅對她是否滿意，到時候傅婉兒會告訴她的，她不想讓陸昭雅尷尬、對著自己說違心的話。
江如澈沒有多停留，“雅雅，那我回去了，你把課後題完成，最後一頁有附帶的答案。”
陸昭雅起身把江如澈送出門外：“好的，老師再見。”
江如澈：“再見。”
陸昭雅的臥室房門重新關上，江如澈深吸了一口氣。
剛剛和陸昭雅講題的時候，江如澈並不感到緊張。再怎麼說，陸昭雅也是一個初中生，在她眼裡還是一個小孩子。講課的內容她也準備了很久，早就理解透徹了。
但是現在......
江如澈不知道，等自己下樓之後，會不會看到傅斯顧的身影。
他會等自己嗎？還是......他早就走了。
江如澈一步步下樓，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
她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不想要見到傅斯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