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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2章

“這不是《當代》的創刊宗旨嗎?”薑玉樓皺眉,看著他道。

“沒錯,這樣的作品是深刻的,也是能引起全社會關注的。”孟韋哉坦然注視著薑玉樓,沒有回避,“而且,與時代同行與人民同心,不就是我們作家應該做的嗎?”

“這樣的作品並不好寫。”

“可你是薑玉樓。”

“您還真看得起我。”薑玉樓苦笑一聲,接著道:“可是,國內並不缺少這樣的作家,也不缺少這樣的作品。”

孟韋哉見還沒有說動他,便繼續道:“是,國內並不缺少展現那個特殊的動亂歲月的作品。不可否認,那是一個考驗人性品格的大舞台,但是現在的作家們對那個時代的描述比較單一。主角清一色的是為保護人民群眾生命而寧死不屈的高大形象,反派則是一群自私自利、見風使舵、心懷叵測、毫無人性的投機野蠻之徒。”

“亦或者就是描寫那個年代對人性的摧殘,控訴不公。沒錯,我們國家是走了很多彎路,做了不少現在看來有不妥之處的決策。但,苦難是人生的一部分,並不是人生的全部。對現在,對當下人民群眾所麵對,對未來的幻想,寫得太少太少了。”

薑玉樓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也就是傷痕文學多了,讀者厭了,才又有了改革文學,甚至是先鋒文學等品類吧。

隻是,現實文學並不好寫。不是不會寫,而是這樣的文學作品很容易引來某些敵視。這樣的敵視往往不是來自上層,這才是最麻煩的事情。

“難,難啊。”

也不是他害怕麻煩,隻是明明寫通俗小說就能賺錢,為什麼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其實,說到底還是他現在沒有壓力了。

功成名就了,錢也賺了,大房子也住了,沒有當時那種迫切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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