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樓歎了口氣,然後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孟韋哉通過剛才的一番觀察,也明白了他此時的心裡。
他覺得薑玉樓還是需要刺激,沒有足夠的刺激,以他現在的名氣和財富,根本沒有動力寫那種描述社會現實的小說。
想了想,孟韋哉靈光一閃,道:“玉樓,聽說你當初立誓要做當代文豪?”
“噗!”
薑玉樓剛喝進嘴裡的茶水被他噴了出來。
他一邊擦嘴,一邊說道:“絕對沒有的事,您這是從哪聽來的。”
孟韋哉笑了笑,不理會他的否認,而是繼續道:“咱們國家近代能稱作文豪的,魯迅先生應該是公認的,其下,老舍先生、沈先生等也能爭一爭。你覺得呢?”
薑玉樓點點頭,要說魯迅先生,那自然是沒得說的,老舍先生當然也可以,他老人家當年還差點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呢。
“魯迅先生作品的文學性毋庸贅言,除此之外,你覺得還有什麼原因,讓他作品如此深入人心呢?”
“當然是因為......”
薑玉樓說到這裡,頓住了。
“我得好好構思作品,短時間肯定是寫不出來。”
孟韋哉笑了,他的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