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2 / 2)

就這樣,一路無話。

車子駛過夜色籠罩的城市,駛入牢籠般的半島彆墅。

幼漁被他找回來的時候,說他的房子像監獄,那種專門關押重刑犯的那種島上監獄,進出的通道隻有一條。

那些罪犯殺人放火罪不可赦,可我做錯了什麼?幼漁這樣問他。

司徒寒不以為然,他說自己這是半島,並且不會限製她行動。

幼漁當時隻是冷笑,就像他關心她,以後彆再多喝酒,她也是冷笑一樣。

仿佛在嘲諷他的虛偽。

現在,司徒寒也有了這樣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的房子就像一座牢籠,囚住的不止是幼漁,還有他自己。

車子停下來,幼漁自己下了車,走不成直線,扶著牆,跌跌撞撞,踉踉蹌蹌。

司徒寒幾次伸手扶她,都被她胳膊揮開了。

隻好張著兩隻手臂走在她後麵,隨時準備扶住要摔到的她。

幼漁來到房間的時候,管家和兩個傭人也已經把她今天和小柒一起采購的東西拎進了房間。

精美的紙袋紙盒堆在牆角,還有她今天用的手袋也放在了床尾櫃子上。

司徒寒去幫她衝鋒蜜水了。

江幼漁掃了一眼那手袋,本來已經躺在床上的她,又爬起來,還沒拿到包,人先向前栽去。

司徒寒正好進房間,水杯隨手放在旁邊櫃子上,大步衝過來,在幼漁腦袋撞上櫃子之前,及時摟住了她的腰。

她立即反抗掙脫。

司徒寒怕弄傷她,隻好放手。

本以為幼漁花了他的錢,買了那麼多東西,是接納他的開始,卻沒想到她變得更加冷漠。

司徒寒痛苦說道:“這是要恨我一輩子麼?”

幼漁靠在櫃子上,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晃著,手則從她自己的手袋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正是司徒寒之前給她的那張。

“不恨了,反正過完生日我就要離開這了,以後我們不會再有交集,也無所謂恨不恨。”

司徒寒沉默著。

他不想讓幼漁走,但他知道自己攔不住,也不敢阻攔。

怕再把她逼到離家出走,那樣還不如讓她去留學,至少知道她人在哪裡,不像過去的這兩年,司徒寒甚至連她生死都不知道。

“今天我花了你很多錢,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就算一筆勾銷了。”她話音頓了頓,把銀行卡遞過來:“這張卡,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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