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夜流暄番外6(2 / 2)

鳳兮夜流暄 卿新 3697 字 9個月前

隻可惜,隻可惜她軟弱了下去,竟是任人欺辱,曾經習的那些內力與輕功竟是打了水漂,分毫不曾用起來!

我這話一出,她並未回答,卻是點了頭。

我心底陰沉了幾許,“誰打的?”

縱然軒轅宸可恨,但直接打她的人,更該受死。

我夜流暄曆來不善,甚至將她帶在身邊後,便莫名的護短!

不得不說,這北唐鳳兮,我夜流暄都不曾親自動她一個指頭,其餘那些短命之徒,又怎能動她一根寒毛!

許是我的語氣極冷,亦或是我突然坐在了她的床沿,甚至伸手朝她染血的衣袍探去的動作嚇著了她,她竟是驚了一跳,而後手忙腳亂的往軟榻裡邊縮,不料因劇烈的動作而牽扯到了傷口,她頓時疼得臉色煞白。

我的手指頓在了半空,有些僵硬。

我方才之舉,也不過是想看她的傷口,縱然男女有彆,但這規矩在我和她麵前,早不成立,亦或是,我對她,的確沒什麼忌諱,霸道得將她占為己有。

我承認自己自私,但我夜流暄也僅是對她一人自私。至少,我對她不會自利,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為了北唐。

是以,放眼這世上,再沒有人比我對她更好了,連東臨的睿老王爺,都比不上我對她好的一半。

回神間,見著她越發的將自己縮成一團,那畏懼驚恐的眼神不曾掩飾。

這許是她最怕我的一次了,我如是肯定,隻因她眸裡的畏懼及狼狽,比前幾次要濃烈許多。

我失望,卻也有些詫異,詫異我不過是稍稍一個動作,竟令得她這般怕我。

“又開始怕我了?”我如是問,終歸還是沒忍住這句話,再度重提。

她默了片刻,竟是開口朝我道:“流暄,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呆在這裡了,不想呆在小端王身邊了,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求你了!”

她鮮少這般求我。

記得第一次,是在蒼月宮的主殿,她求我收留,而後的日子裡,她都不曾這般正式迫切的求我,今日,算是第二次。

我有些動容。

我想將她帶走,然而,我的棋盤才剛剛擺下,她又怎可臨陣脫逃。

“這些話,你日後莫要再提!”我終於狠心道出了這話,嗓音有些清冷,又有些蠱惑,但更多的,卻是威脅。

我習慣了將一切人事都掌握在手心,是以,強勢陰狠如我,委實不知該如何與她好好說,讓她好好的留在端王府。

我想過要放緩嗓音,想過不讓自己的話顯得那般冷冽,然而縱是如此,話一出口,便不自覺的染了清冷與威脅。

其實,我會如此,也隻因我習慣罷了,隻因習慣了。

我夜流暄,冷冽陰沉得太久,是以,我已找不回以前那種溫潤之感了。

這廂的她,待聽了我的話,頓時麵如死灰。

我僅是靜靜的將她望著,最後強行給她喂了調養傷勢的藥丸。

我本以為經過此番受傷,端王定會看在我麵上對她多照顧一點,然而,我未料到的是,端王竟會有意試探她對我的重要性。

那日本是差伏溪外出辦事,不料伏溪救了落水的鳳兮,又因擔憂鳳兮,便在京都耽擱一日。

我大怒,並非是因伏溪耽擱我所命令的事,而是因伏溪一出手,便遭了軒轅宸的道,彼時,軒轅宸自會認為鳳兮對我極為重要,要不然甚為蒼月宮閣主的伏溪會出手救她。

我雖不介意端王以為我重視鳳兮,然而,高傲如我,委實不喜人這般算計我。

再者,我最不喜的,卻是軒轅宸利用鳳兮的性命來豪賭,賭我是否重視她。

既是如此,為防軒轅宸再故技重施,我與伏溪演了場苦肉戲。

我拜訪端王府,坐於大堂,待軒轅宸領著鳳兮將至,我朝伏溪示意一眼,伏溪便不甘的道:“主上,我擅自在京都留了一日,不過是看在鳳兮那夜遭遇刺殺,又落了水,是以心有擔憂並放不下,才稍稍在京都多呆一日,主上竟因此罰我回蒼月宮幽閉?”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我事先安排好,伏溪表現得極好,至少那滿是不甘的臉色及腔調,便格外逼真。

然而,我未料到的是,端王不曾動容,連道出的那句‘夜公子要罰伏溪公子’的問句都顯得看熱鬨般意味深長,但鳳兮卻是實實在在的怒了。

“你不能罰伏溪!”她掙開端王的懷,迅速跑至我身邊,硬著頭皮狠狠的瞪我。

我臉色極為不善,心底也冷了半許。

這,是她第一次瞪我,也是她第一次敢在我麵前這般放肆!

她在怒什麼?怒我要責罰伏溪?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這膽小如鼠之人,竟有膽子為彆人求情了?

不知心底是何感覺,隻覺得極為不暢。

“你這是在命令我?”我抑製不住的稍稍皺了眉,微挑了眼,清冷威脅的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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