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寶貝你的藥膏,乾嘛要給我呢?”孟舒瑤在心裡弱弱的吐槽了一句。
但是她也是知道,齊墨說這句話的意思並不是怕她用了藥,而是作為一個醫生的職業本能叮囑罷了。
所以,她對著齊墨笑了笑,點頭說到:“我知道!”
孟舒瑤現在對於他是有了一定的認識的,他這種有話說話,有恩必報的性格,她還是挺欣賞的。
所以同時她也對他的一些行為,一些話,也不以為怵了。
齊墨看孟舒瑤知道了,也沒有多停留,點了點頭後,轉身就消失在了門口。
看著他徹底的走掉了,孟舒瑤才轉頭看向了床上的童心吉,而此時的童心吉則是緊閉著眼睛,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仿佛是睡著了一樣。
看著明顯是裝睡的人,孟舒瑤才不給他躲避的機會呢,直接開口就問:“昨天到底是怎麼了?”
可童心吉就是閉著眼睛不說一句話,看他這樣,孟舒瑤沉默了半晌,垂下眼簾,緩緩的說:“我從來沒有騙過你任何事情,齊墨說我裝病的那個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接著孟舒瑤就把她自己是怎樣的有意識,但是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的事情說了出來。
並且告訴童心吉,就算後來她醒了過來,可是因為長時間的臥床,她一時仍舊無法完全的掌控了身體,再加上那個時候她挺心灰意冷的,也不是很想對外界的世界有什麼聯係。
更重要的是,那時候她也不知道司承澤到底把她關起來是為了做什麼?
為了自己的安全,也為了觀察司承澤的動作,她才一直裝作自己的意識並不是很清楚的樣子。
說完這些後,孟舒瑤對著童心語氣幽幽的說:“我的確懷疑過你,但是那個時候是你的大哥綁了我,我才懷疑你,可是現在我並沒有看出來你跟司承澤會有什麼瓜葛,我怎麼會懷疑你呢?”
聽著她的一番解釋,童心吉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盯著孟舒瑤,孟舒瑤也盯著他,兩個人就這樣互相一瞬不瞬的看著對方半晌。
童心吉才開口說:“對不起瑤瑤姐,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
可孟舒瑤想聽的並不是他說道歉,她隻是很關心他昨天到底怎麼了,於是她麵帶關切的問:“昨天晚上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你去見誰了?”
聽她問起昨天的事情,童心吉有些回避的轉了轉頭,他並不想告訴她自己被冷家威脅的事兒。
因為這就相當於他要告訴她,自己也是一個心底陰暗的人,他不希望自己在孟舒瑤的心裡變的不那麼美好。
可他又不能不給孟舒搖一個解釋,於是他沉吟了一下,半真半假地開口說:“我昨天見我大舅舅了,你知道的,我大舅舅最疼我母親了,我當初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他不可能不來找我算賬!”
聽到他這麼說,孟舒瑤也不好說什麼了,因為這又要說到童心吉私生子的事情上去,她不想戳他的傷疤。
於是,她緩緩的開口說了一句:“彆想了,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