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個不孝子,出的什麼鬼主意!孟老爺在心裡這樣咒罵著。
想到這裡,他越發的看不順眼自己的兒子了。
當初讓他娶孟柔,他就不願意,非要娶陳桃之那樣的女人,一看就是圖著孟家錢來的破落戶。
現在,又非要找什麼孟舒瑤回來,說可以增加和司家的聯係,結果了,找回來的又是個瘟神!
越想越氣的孟老爺簡直恨不得生吞了自己的兒子,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孟汶仁。
孟汶仁感受到了自己父親的眼光,心裡劃過了一絲不屑與鄙夷。
他父親年輕時候的那點破事兒,怕是以為沒有人知道吧,就這樣一個老混蛋,逼死了自己母親,還想控製自己,做夢!
雖然心裡罵了一萬遍,但是孟汶仁卻依舊滿臉的恭敬,他邁了一小步,走上前來,小聲的開口說:“一會兒還有晚宴!”
隻這一句話,孟老爺原本盛怒的臉立刻就僵住了,接著,他的臉開始迅速的扭曲了起來,那種努力想要變成和藹表情的模樣的臉,讓人看的覺得可笑。
“對,馬上要開始晚宴了!”孟老爺艱難的從齒縫裡擠出來了這樣一句話,臉上的皮肉都在顫抖著。
現在事情已經鬨的不可收拾了,他根本找不到一個合理的台階讓自己下去。
就在孟老爺冥思苦想的這個時候,一直在哪裡一言不發,有條不紊忙碌自己手裡事情的齊墨,終於是動了。
他微微側頭看了一眼擋在自己麵前的孟舒瑤,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安心的笑容。
然後,他一手拿著藥瓶,一手拿著剛才調製好放在紗布上的藥,用手肘輕鬆的碰了碰孟舒瑤。
孟舒瑤驚詫的回頭看了一眼齊墨,就看他繞過自己,雙手舉著藥,向孟柔走了過去。
此時的孟柔正自己抬著手,站在孟老爺的身邊不遠處。
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她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了齊墨。
齊墨也不含糊,徑直大踏步的走到孟柔的身邊,一手把藥瓶裡像水一樣的藥劑傾倒在她的手背上。
另一手就把含有藥的紗布直接拍在了傷口上。
“啊!”一聲比剛才還要淒厲的慘叫聲從孟柔的嗓子裡發了出來,這個聲音淒慘的讓人毛骨悚然。
聲音越來越高亢,越來越尖銳,終於,在發到最高的頂點時,又突然的戛然而止。
孟柔已經疼的暈倒在了地上,而齊墨還用手死死的按著她的傷口。
“啊……來人!”孟老爺睚眥俱裂,厲聲嗬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