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孟舒瑤轉頭看向齊墨說:“我有件事兒想拜托你,不過等會私下說!”
話音落下,孟舒瑤猛的站起了身來,抱起涵雅,就向宴會廳外走去。
“孟舒瑤……”司承澤的聲音低沉而嘶啞,含著一種壓抑無比的憤怒。
聽到他這樣說話,童心吉立刻就轉過臉來,張嘴想要為孟舒瑤說些什麼。
“我去了醫院,薛凱瑞隻是胃出血而已。”孟舒瑤停下腳步,轉頭看司承澤,語氣涼涼的說。
接著,她便頭也不回的,徑直走出了宴會大廳。
“我,我去勸勸她!”童心吉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也不等司承澤有所示意,跟著孟舒瑤就走了出去。
宴會廳外的走廊上,童心吉追上了孟舒瑤的腳步。
如水的月光下,孟舒瑤一雙冰冷到凝滯的目光,讓童心吉看的都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他開口問到:“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薛凱瑞?”
“沒什麼!”孟舒瑤語氣裡全是淡漠,讓人覺得從心底都發顫。
童心吉隻覺得眼前的這個孟舒瑤突然變的無比嗯陌生。
他察覺出了她的不對勁兒,但是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了。
她好像還是她,但是仿佛哪裡又不是她了。
“沒事兒,我就走了!”孟舒瑤看他站在那裡不說話,轉身就要走。
“等下,我有東西給你!”童心吉趕緊開口說到,一邊說,一邊吧手上的東西遞了上去。
孟舒瑤微微低垂了眼簾,隻一眼,就讓她原本淡漠冰冷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縫。
她一個箭步上前,抓過童心吉手上拿著的那張皺成一團的紙,展開來看了眼,整個人憤怒的抬起頭。
她厲聲對童心吉說:“這封信,你看了嗎?”
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那樣的扭曲,童心吉的心理就是一顫,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她。
在他心中,孟舒瑤從來都是淡淡的,從容不迫的樣子,有一種看淡生死,睥睨眾生的豁達。
他幾乎沒有看到過她這樣歇斯底裡的樣子,隻讓他覺得既陌生又心痛。
這些念頭隻在他心裡一閃而過。
旋即,他深吸一口氣,迎著孟舒瑤的目光,擲地有聲的說到:“我看了!”
然後,他不登孟舒瑤開口說話,繼續說到:“我不僅知道這封信上寫的是什麼,就連你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同時,你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
他的話說的如同繞口令一樣,可是孟舒瑤卻聽明白了。
她皺起了眉頭,用一種充滿懷疑與了然的複雜目光,望著童心吉一字一句的說:“那就請你把你的目的說出來把,都到這一步了,也不用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