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眨了眨眼睛。
我好像明白了,為什麼今天晚上他忽然燃燒這把無名之火。
我中午給他打電話哀求他放過何聰,難不成他當真了?
我當時的口吻連何聰都聽得出來我在諷刺他。
我不信人精一般的桑旗居然聽不出來。
他的智商什麼時候掉線了?
我抿著唇,得意洋洋的笑。
難不成這晚上又是唇印,又是香水味,又是三四個女人如狼似虎的包圍他。
敢情這是向我示威來了?
雖然挺幼稚的,但是我心情居然有一點好。
我也側過身,麵對麵地看著他。
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亮如白晝,我在他的眼睛裡看到我自己。
有人說,你在彆人的眼睛裡是什麼樣你在他們心裡就是什麼樣。
此刻在他眼睛裡,我很美。
仿佛,包裹的仙氣的仙女。
我摸摸他挺直的鼻子,又摸摸他唇形完美的嘴唇,然後在他的下巴上打圈圈,一直往他的脖子下麵滑,滑到了他的喉結上。
他吞咽了一下,挺立的喉結在我的手指肚下方上下滑動一番。
性感的人連吞咽唾沫都性感。
我低低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