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鐵青表情嚴肅,一隻手扶著我的肩:“怎麼弄的?”
“出去遛彎的時候被人給揍了。”我輕飄飄地回答他。
“是什麼人?”
他捧著我的臉:“傷到哪了?”
“大哥,你輕點晃,這不是冬瓜。”他一把拉我的腦袋,我的頭就暈。
他把我的臉埋在他的懷裡,然後用手輕輕撩開我後腦勺的頭發。
我不知道我頭上的傷口有多長,反正醫生也縫了不少針。
我不知道我的後腦勺有什麼好看,還是醫生給我縫出了一朵花,他好像看了蠻長時間,然後忽然彎腰將我給抱了起來。
“我隻是傷到腦袋,又沒有傷到腿。”
“彆吵。”他臉色似乎比我還難看,抱著我就走出了醫院。
他將我小心翼翼地放在車後座上,然後小莎坐在副駕駛,桑旗發動了汽車。
我不能仰麵躺著,隻能趴在後座上,像一隻烏龜。
腦袋還有點陣陣的發暈,流了不少血。
我問小莎:“還有牛奶糖嗎?”
她急忙從口袋裡掏出來給我。
嘴裡含塊牛奶糖,立刻沒那麼暈了。
他一直沒有說話,問我為什麼好端端的被人開了瓢,他既然不問我也沒說。
等到了他家之後,他將我抱下車,然後一直抱進他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