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腦袋挨了板磚,今天反應就有些遲鈍,我頓了一兩秒才顧得上問他:“乾嘛?”
“我們兩個去民政局能乾嘛?難道是領結婚證?”他很不爽的在電話裡搶白我。
何聰這是腦子壞了,他居然答應跟我離婚了?
我幾乎是雀躍地從沙發上跳起來,小莎和歡姐急忙扶住,生怕我一個沒站穩趴在了地上。
“你說什麼?你終於願意跟我離婚了?”
“夏至,你的聲音不要聽起來這麼喜悅好不好?”他唉聲歎氣的。
他越是如喪考妣我越是喜上眉梢。
能和這個渣男離婚,簡直是我人生的涅槃。
我看到他得好好謝謝他。
我掛了電話就衝上樓,進了房間換衣服,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件紅色的大衣。
我衣櫃裡衣服大多數都是桑旗幫我挑選的,他選的我都挺喜歡,唯獨這件火紅色的大衣,我不太喜歡這麼張揚的顏色。
他當時跟我說,也許會有什麼特彆值得高興的日子會穿,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我穿的像個新娘子一般,找齊了證件就趕到了民政局,何聰正站在民政局的大門口等我。
我走過去,當我看清楚了他的臉的時候嚇了一跳。
他的臉腫成了一張一個豬頭,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還是我以前替他買的,我真沒把他給認出來。
“去哪玩兒了?把自己的臉玩的像一個豬頭?”心情太好就忍不住調侃他。
他垂頭喪氣地抬眼看了我一眼,有一隻眼睛被打的充血,看上去很慘烈。
我忽然想起了昨天夜裡桑旗出去過,而且他的手指關節也破了,當時我問他是不是揍人了,他也承認了,難不成他去揍了何聰?
在和他離婚之前,我得把話問明白,在他身上發生了這麼悲慘的事情讓他說出來也讓我高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