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睡醒了,桑旗已經去公司了。
他是一個很勤奮的人,每天早上都不會遲到準時去公司。
一個家世好又聰明,而且他還很勤奮,這加在一起就很恐怖了。
這樣的人不成功才怪。
和成功的人待在一起,容易讓人產生惰性。
會讓人覺得,即便你再怎麼努力都永遠不會超過他,所以乾脆就放棄了努力。
我就專心致誌的做廢柴,做到有一天自己都嫌棄自己的那一天。
我的腦袋稍微好了一些,本身也不是頭骨破裂,隻是皮破了而已,過了縫針的疼痛現在一切都可以忍受。
我到樓下餐廳去吃飯,歡姐給我做了黑魚粥,黑魚很嫩粥也很香滑,沒有一點魚腥味,我吃得風生水起。
電話在樓上的房間響了,小莎急忙跑上樓幫我拿電話又跑下樓遞給我。
我跟她道謝,眼睛隨便往屏幕上瞄了一眼,是何聰打來的。
看到她的電話我就覺得心煩,後腦勺上的傷口似乎更疼了。
我將手機放在一邊繼續吃飯,和他通話之前得把自己吃飽,不然的話聽完他說的話我連飯都吃不下去。
等我吃飽了他的電話又打過來,我便接通了。
“有話說有屁放。”
“夏至。”他難得連名帶姓地喊我,可是聽口氣卻像被霜打的一樣有氣無力的。
“你得絕症了?”我是個壞人,一大清早我就咒他。
他聽上去比得了絕症還要痛不欲生:“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你記得把你的身份證之類的證件給帶齊了。”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