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就是他的命。”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桑總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知道桑旗那他們怎麼了,能住在這個彆墅區的,想必都不是窮人,那男的一定是做生意的,桑旗很有可能切斷了人家的財路,才把那男的嚇得麵無人色。
他俯下身來,用手指輕輕撫摸我的臉頰,聲音卻聽不出什麼情緒:“他敢用石頭砸我的女人,我還要給他活路?”
這話說的挺霸氣的,我也應該感動。
但是想想看,也是我惹了她。
“我在她麵前揭露了她老公外麵養小三的事實,所以她就惱羞成怒。”
“我不需要知道你做了什麼,我隻看到她對你做了什麼。”
“那如果我先動手的呢?”
“那沒辦法,誰叫你是我桑旗的女人,你就得橫著膀子走。”他在橫仔細的扒拉著我的頭發,看我後腦勺的傷口。
“我才不要橫著膀子走,我又不是螃蟹。”我哼了一下,讓自己在枕頭裡睡得更舒服一點。
“你會拿他們怎麼樣?”
“你怎麼心慈手軟了?對一個傷害自己的人,千萬不要心軟。”
“我沒說我心軟,我隻是想知道你會怎麼對付他們。”
“那男的最近投了個標,他老婆犯了這麼大的事兒,他總得花點時間管教管教,所以就讓他虧點錢吧,虧得也不多,剛好賣掉這個房子就能還債的錢。”
桑旗的意思我聽懂了,他說不想讓他們再住在這個小區裡。
這麼想想看,我變成了一個不可得罪的女人,想必今天其他那幾個女的以後看著我都得繞著路走了。
桑旗這麼做,無非也就是想得到這樣的結果。
他既然決定了,我也沒必要幫那個女的求情,事實上的確是她先動手的。
我也沒問桑旗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不過他要想知道也並不難,找幾個人打聽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