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就下樓去了,我睡的迷迷糊糊。
睡了一會兒,不知道幾點了,我忽然醒了,還沒動一下,立刻聽到了桑旗的聲音:“餓了嗎?歡姐包了水餃,又燉了雞湯,我讓她拿雞湯下點水餃給你吃?”
後腦勺疼的很,現在就是龍肉,我也吃不下去。
“我不吃。”
“是不是腦袋疼?”
“你被砸一磚頭試試看?”
他擰亮了台燈,俊逸的帥臉出現在我的麵前,他還穿著,襯衫,沒有換睡衣。
我看著他,有些迷糊:“你是高出去回來還是準備出去?”
“回來了。”
“去哪兒了?”
“揍一個人。”
“揍誰?”我留意到他的手背上的手指關節被蹭破皮了,滲出了絲絲的血。
“你猜?”他沒告訴我答案,轉身去洗手間洗手。
我怎麼能猜得到他去揍誰了?應該不會是今天晚上那個男人,他已經斷人財路這麼殘忍了,沒必要再揍他一頓。
思考讓我的腦袋更疼,我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我夜裡睡得不太安穩,他把我弄醒兩次,手裡端著一碗雞湯水餃硬逼著我吃下去。
我今天的確是沒怎麼吃東西,可是後腦勺疼的很。
他看著我的眼睛目光灼灼:“你是想讓我嚼碎了喂你下去?”
聽上去就比較惡心,我隻好忍著痛吃了半碗,他才放我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