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家裡鬨成了一鍋粥,怎麼也要回來看。”他指了指我:“讓我先跟這位夏小姐談一下。”
“你跟她有什麼好談的?”
“或許能談出不一樣的火花?”他壓著唇角,一個似有似無的笑卻始終沒有展露出來。
看得出,桑家大少在他父親的麵前相當有話語權。
所以,桑旗的父親不說話也就是默許了。
桑家到時候手指著大門裡:“夏小姐請。”
“夏至。”桑旗喊我的名字。
我回過頭看他。
“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不需要跟他談。”
我歪頭想了想,桑旗和他大哥不太對付,但是眼下這是緩兵之計,如果我不跟他談的話現在就被攆出去了。
我看著他笑了:“萬一能吐出來呢?”
我跟著桑家大少走進了偏廳,這是一個布置相對雅致的客廳,很安靜,隻有我們兩個人。
有一個眉眼溫順的女孩子送來了熱茶,然後退出去關上了大門。
我坐在沙發裡,那個大少指了一下我麵前的茶杯:“請,夏小姐。”
“我不喝。”我相當不給麵子的拒絕了:“萬一裡麵下了墮胎藥呢?”
他看著我,淺淺地笑了。
雖然和桑旗長得很像,但是他們笑起來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桑旗有的時候對我展開笑顏,他的笑容會讓我眩暈。
可是麵前這個大少,他跟我笑,我的心裡卻發寒。
我總覺得他洞察了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