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會害這個孩子,但是我不會。”
他的話我真的聽不懂,我的孩子關他屁事?
他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抿了一口:“我叫桑時西。”
他的名字有點拗口,我問他:“哪個時哪個西?”
“百川東到海,何時複西歸的這兩個字。”
“哦,兩漢時期的長歌行。”沒想到桑旗的父親挺有文化給兒子取了這個名字,怎麼到了桑旗那裡就一個單字,旗子的旗。
“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沒有興趣跟他探討他的名字,隻是他剛才的那句話說出來,令我聽著很不舒服。
他目光炯炯的看著我,他的眼神和桑旗也是完全不同。
上次看著我的時候,他的眼睛裡是燃燒著火花的。
而桑時西看著我的眼中同樣也有光,但那是藍色的冷色調的火焰,感覺多看一眼我渾身的血液就會凝固起來。
他凝神注視了我幾秒鐘,忽然開口,令我猝不及防:“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
我愣了一下,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難不成我肚子裡的是個香餑餑,桑旗也來認,現在來了一個桑時西他也要認?
“哈。”我還沒來得及冷笑,他便打斷我。
“桑旗從頭至尾都知道孩子跟他沒關係,他隻是對你有興趣,才會認下那個孩子。”
“證據。”我丟給他兩個字。
“你等一下。”他掏出電話來撥了一個號碼,簡短的跟電話裡的人說了一句,然後便掛了電話對我說:“五分鐘之後。”
我不知道,五分鐘之後會有什麼樣的鐵證讓我相信,於是這五分鐘我也沒說話,低頭摳著自己的指甲。
上次閒的無聊,用透明的指甲油給自己刷了一層,刷完以後我就後悔了,怕指甲油對胎兒不好。
五分鐘沒到的光景,門就被敲響了,桑時西說:“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