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樣?”他眉頭略皺地看著我。
估計我昨天晚上翻來覆去,擾得他不好睡覺。
我睜開一隻眼睛:“我好得很,昨天晚上吃了兩顆特效藥。”
我指了指床頭櫃上的瓶子,他拿起來看了看說明書。
那上麵孕婦忌用四個大字,他隻要不是老花一定能看到,我等著他把我從床上抓起來然後像皮球一樣拍出房間。
令我很意外的,我仍然四平八穩在床上躺著,桑時西看完了說明書後就將藥瓶放回床頭櫃,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扔下一句淡淡的話:“我讓小錦送點白粥上來給你喝。”
他隻要不送白綾,我都感激他。
他居然這麼冷靜,實在是令我很吃驚。
我猜想是不是桑時西知道我是騙他的。
他認為我母性大發不可能為了一時的痛快,而吃下對孩子不好的藥。
我就這麼在床上躺了三天,胃痛折騰了一陣子也就慢慢的不痛了。
除了胃疼的時候有些難過,其餘的時間我覺得還挺好的。
躺在床上哪都不用去,自然也不用看見桑家來來去去的人。
桑太太每天都在房間裡看我,有時候還會親自燉一些她覺得對胃有好處的補品給我喝。
可是桑時西的媽媽,也就是大桑太太,我躺在床上這3日連她根毛都沒見到。
我覺得她至少應該假模三樣到我房間裡來溜一趟瞧我一眼,但是她連假樣事都不想擺。
躺在床上的日子格外清靜,我躺著就有吃有喝,也不用看到桑旗和何仙姑。
但是很不幸的是,何仙姑居然到我房間來看我了。
我裝作睡著了,一直閉著眼睛,何仙姑卻坐在我的床邊不走,用指甲刀誇嚓誇嚓地磨著指甲,聽得我著實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