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請我吃自助餐?”她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吃拉倒,我掛了。”
“啊,吃吃吃,你現在在哪裡,我等會就過來找你。”
我看了看我所在的位置,然後告訴她地址,就在路邊找了一個露天的咖啡座點了一杯咖啡,坐下來慢慢地喝著。
半個小時之後穀雨就趕來了,她眼尖的很,一眼就看到了我的腦袋上的傷口,連聲怪叫:“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打架了?”
“是啊!”我擋開她要摸我傷口的手:“你的手臟不臟啊,小心有細菌。”
“你乾嘛去了呀?乾嘛把自己弄得破破爛爛的。”
“你彆問了。”
“那桑旗知道了沒。”穀雨眼睛珠子轉了轉:“哦,我知道了,你現在不回公司是因為怕桑旗看到你腦袋上的傷對不對?”
平時也沒見她這麼聰明,這個時候腦子還挺靈光的。
我繼續喝咖啡懶得理她,穀雨就裝模作樣的掏電話:“你如果不告訴我是怎麼弄的,我就告訴桑旗你信不信?”
“我弄死你。”我用眼睛白瞪她,她搶過我手裡的咖啡就喝:“你不說,你就是弄死我我也會告狀,你信不信?”
我還真信,什麼事都瞞不住穀雨,因為架不住她跟我死纏爛打。
“煩死了,好了,我說,是衛蘭的保鏢打的。”
我架不住穀雨跟我磨,我也急需要傾訴一下我內心的鬱悶,所以我就把事情來龍去脈跟她說了一遍,包括剛才我被桑先生趕出來的事情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