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跟我說話還讓保安把我趕走,就是說他根本不肯麵對桑太太的事情,也不關心衛蘭把桑太太怎麼樣了。
他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我實在是氣的不行,他拍桌子我拍的聲音比他還大。
“你明知道那個女明星的自殺跟桑太太沒關係,是衛蘭做的,你卻把這個鍋給她背!”
桑先生臉色鐵青眼神凶狠而淩厲的盯著我,換作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被他給嚇住,但是我不會。
現在此刻他手邊就有一個煙灰缸,就算他現在拿起那個煙灰缸來砸我,我也無所謂。
反正我腦袋上已經有個傷了,不在乎再加一條。
桑先生沒有回答我,而他的秘書已經帶著保安衝進來了,一人拉著我的一條胳膊就把我拽到門口去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不能跟桑先生吵,麵子要給他留的,不然的話他會把這都算到桑太太的頭上。
我深吸一口氣掙開保安的手,心平氣和的對桑先生說:“希望我今天沒有打擾到您,也希望您把我剛才說的話聽進去了,去看一看她,她就會倍受安慰。”
桑先生很不耐煩地衝保安揮揮手:“把她給弄走!”
我就被拽除了桑先生的辦公室,然後又丟進了電梯裡,最後扔出了大禹集團總部的大門。
我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站穩了才顧得上喘勻氣。
桑先生的態度我差不多能夠猜到,但是還是氣得很厲害,我希望桑先生隻是對我態度惡劣,事後還是會去看一看桑太太的。
我在大街上軋馬路,正在尋思這個點兒我還要不要回桑旗的公司,可是我腦袋上有傷該怎麼跟他解釋?
又不能說被衛蘭打,正在琢磨呢穀雨給我打電話,問我死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不在公司。
我說我在外麵浪,她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想了想:“我晚上請你吃自助餐,你早點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