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朋友後來跟我說,完全失去了穀雨的聯係,根本就找不到她。
我又在周末抽了兩天回到我自己家的那個城市,去了穀雨的家裡看望她的父母,順便打聽。
她的父母告訴我們穀雨隻是經常會給他們打錢,但是沒有說她在哪裡在做什麼,隻是說她很好。
關於她的事情隻字不提,我想他們是不想讓我知道他們的任何消息。
桑旗和穀雨一定很恨我,在桑旗那麼需要我的時候,我卻離他而去。
我把他媽媽撞成了重傷,但是他也沒有告我。
那件事情因為3桑時西就這麼壓下來了,我隻是去了派出所幾次了解情況,這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我發了三個月的宣傳單之後終於可以不用發了,我又去被安排賣商鋪,每天就跟做傳銷的一樣,碰到人就問他買不買商鋪,要不要去我們公司看看,我覺得還不如發傳單。
有一天我跑市場都跑到了我們原來的雜誌社裡了,反正我乾市場專員的這件事情差不多以前的熟人都知道了,那我乾脆就刷臉。
萬金油剛好跑新聞回來,看到我一臉灰頭土臉的樣子把我拽到一邊跟我說:“夏至,你這麼聰明一個人怎麼在這件事情上一點都拎不清了?你跟那個桑時西說幾句好話不就不用這樣了嗎?”
“我也沒覺得我現在有哪裡不好。”
“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了?整天在外麵東奔西跑的,再說桑時西是什麼人呢?誰敢在你的手上買商鋪?你沒有業績拿不到錢,你那點老本遲早要被你吃完,到時候你怎麼辦?”
我白她一眼你:“現在什麼時候變成了桑時西的發言人了,你到底是哪頭的?幫他還是幫我?還是你覺得站在我這一邊,你在錦城就混不下去了?”
“我是好心提醒你,你何必跟他硬著乾?你跟桑旗都已經分手了,你把人家傷的這麼狠,但到桑時西這一頭卻不落好,這又是何必?你以前沒這麼笨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