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50歲的大媽乾的事情嗎?”
那人冷笑:“你還有年齡歧視?”
我哪裡有年齡歧視,不要亂給人扣帽子上綱上線好不好?
我知道我現在投訴無門,桑時西有意整我,我一個乾媒體的他讓我到大街上去發宣傳單。
發就發,他以為這樣就能把我的臉踩在腳底下?
我當記者那會兒比這還不要臉呢!
發宣傳單怎麼了,鬨市區一站逮著誰就往誰懷裡塞不就得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宣傳單是公司新蓋的商場招商,那我發宣傳單的人群就得有所選擇,要是上菜市場門口發這些去,保證發了也是白搭。
我以為我的宣傳單發個幾天就差不多了,但是沒想到我大街上一站就是好幾個月。
我知道桑時西是故意的,而且工資特彆低,發宣傳單也沒有提成。
不過我手頭上還有底子,可以吃老本,而且每天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去去形形色色的人,我的心裡好像沒那麼空。
偶爾停下來喝水的時候,我會想起桑旗。
想起我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們真正在一起時間並不久,也就兩三個月的時光。
但是那卻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回味最值得咂摸的一段,我很想知道他們現在的現況,還有桑太太有沒有起色。
可是我又沒臉直接找他們,我就拜托了以前我們大學裡的同學,和穀雨都是朋友,讓她幫我打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