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穀雨表演完,我掛了電話將手機隨意的扔在地板上。
反正是地毯也摔不壞,然後我就問桑時西要酒喝,他也沒攔著我,親自去酒窖給我拿了一瓶好酒。
我這個人不太會喝酒,也自然分不出來好酒壞酒的差彆。
什麼伏特加威士忌在我的嘴裡都是一個味道,我隻能區分紅葡萄酒和白葡萄酒,因為顏色不同。
桑時西給我拿來的是一瓶紅酒,他跟我介紹這瓶酒有滿長的年份了,是一瓶不可多得的好酒。
我管他多得不多的,最後還不是落進我的腹中。
我不耐煩的讓他開酒,他將酒開了之後倒進醒酒器裡,說等一會兒,讓它醒一會兒才能喝。
我聽說過醒酒這麼一說,但是不懂為什麼。
我沒問他,桑時西卻跟我解釋:“它們在酒窖裡沉睡得太久,需要讓它醒醒才能夠揮發出它獨特的滋味來。”
他說的半真半假的,不過也聽上去通俗易懂。
醒了五分鐘之後他倒了半杯給我,我一飲而儘。
他讓廚房做了一些下酒的小菜,什麼涼拌生章魚,蟹黃蠶豆,炸響鈴。
說真的桑家的廚子的確是名不虛傳,小菜巨好吃,要不是我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現在應該是悲痛欲絕的狀態,我差點把那一大盤炸響鈴都吃光了。
我儘量克製自己的好胃口,隻是在拚命的喝著酒。
兩杯酒下肚就有些頭暈,穀雨發微信來隻跟我說了一個字:哭。
我刪了她的微信用手捂著眼睛,丫的,我又不是演員出身,哪有那個本事說哭就哭?
她以為我是盛嫣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