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醞釀感情,門忽然被推開了,噔噔噔的聲音傳來。
我回頭一看是白糖,他一路小跑張開雙臂向我奔過來:“媽媽,你來了,聽說你以後要跟我們住在一起了對不對?”
這小胖子不知道遺傳誰一頭的小卷毛,穿著酒紅色的麵包服真的是超可愛的。
我幫他把羽絨服給脫下來,然後把他放在膝蓋上,用手指捏了一小塊炸響鈴塞進他的嘴裡:“好吃不好吃?”
小胖墩點頭:“媽媽,巨好吃。”
白糖總是學我的腔調,跟我學的油嘴滑舌的。
我摸摸他的小卷毛,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悲從中來,抱著他眼淚就掉下來了。
胖墩看到我哭就有些不知所措,兩隻小胖手在我的臉上胡亂擦。
“媽媽,你怎麼哭了?爸爸,媽媽哭了!”
桑時西將白糖從我的膝蓋上抱起來柔聲的哄著他:“沒事兒,媽媽喝了一點酒,看到你高興才會哭。”
他將白糖交給保姆:“帶少爺去洗澡。”
白糖真是我眼淚的催化劑,本來是我根本哭不出來的,但看到他,心裡哪一塊特彆柔軟的地方被刺痛了,所以眼淚就源源不斷地掉下來,就好像打開了閘門。
一旦打開就很難關起來,第三杯酒下肚之後我就徹底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了,哭的不能自己,我覺得我哭的都快要脫水。
一塊手帕出現在我的鼻子底下,我接過來胡亂的在臉上擦擦,桑時西拿走我手裡的酒杯:“不要再喝了。”
一個傷心欲絕的人當然不會眼睜睜的讓自己的酒杯被拿走,自然要死纏爛打。
我又奪過我的酒杯:“我要喝,給我酒!”
桑時西沉著臉看著我:“你為桑旗這兩年這麼折騰還折騰的不夠嗎?他都要結婚了你在這裡肝腸寸斷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