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很快就來了,給我在家裡掛上了水。
因為桑太太的緣故,所以他們家來來去去有不少熟識的醫生,我恍惚間聽到穀雨在焦急的詢問醫生:“她沒事吧,早上喝完半杯牛奶然後就那麼呼的一下子就倒下去了。”
醫生說:“沒事,可能是沒休息好導致抵抗力降低,這幾天加強營養多休息休息就可以了。”
穀雨還在跟醫生恤恤叨叨什麼,我就那麼迷迷糊糊地躺著,腦子裡麵一直在回想昨天我下車之前桑時西跟我說的那句話。
他說他完全可以晚一天過來救我,但是他做不到。
我可能在這個時候才能感覺到桑時西真的愛我,我也第一次的有一種可惜我不能愛他的挫敗感。
桑旗昨天說我的心很大,能塞得下很多人,他說的不對,其實我的心很窄,裝下他就裝不下彆人了。
我一直昏睡著,也不知道時間其間穀雨硬灌著我喝了半碗粥,吃下沒多久我就給吐出來了。
穀雨愁眉苦臉地看著我:“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桑時西出了事你弄得跟失戀一樣。”
那個笨蛋,她完全不懂我的壓力。
如果是桑旗為我做的這一些,我隻是心痛不會內疚,因為我可以給他相等的愛。
但是桑時西不同,他現在為我搞得像個木乃伊一樣,我欠他的這些怎麼還給他?
欠人錢和欠人情都比較傷腦筋的。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是天黑了吧,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桑旗坐在我的床前,他翹著腿的樣子有種彆樣的痞帥,他手裡在把玩著一根雪茄,但是沒有點燃,在靈活的手指間不停的旋轉著,看的我頭昏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