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麼霸氣的人生中從來都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但今天這樣看到他們居然也沒脾氣。
我沒資格約束桑旗,我和他心裡都明白所以我們之間是一種怎樣畸形的關係。
我跟穀雨之間從來都沒有什麼秘密,現在更是有些生死相依的意味,但是我也沒有往深裡說。
說來說去也改變不了什麼,反正到最後我是喝醉了,我這個人每次喝多到最後總是會斷片,完全想不起喝醉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總之等我清醒的時候人是特彆虛脫的,躺在床上的天好像黑透了,我口乾舌燥抓起床頭櫃上的涼水杯就往嘴裡灌。
穀雨從黑漆馬烏中竄出來,拉著我:“我去給你加點熱的。”
“你從哪裡鑽出來的?”
“我在那沙發上躺著,你真是喝的太多了。”他她擰亮燈給我加了水,我坐在床上抱著涼水杯咕嘟咕嘟地猛灌。
“我喝成什麼樣?”我喝飽了水喘勻氣,用手背擦了擦嘴將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
“你把家裡所有的洗手間的馬桶都吐了一遍。”
“那還好,”我說:“那桑旗呢?我喝醉的時候他沒回來吧?”
“回來了。”穀雨苦著臉。
“那我沒亂說什麼吧?”
穀雨拿起幾張紙遞給我,我莫名地接過來瞧了瞧,上麵都是我龍飛鳳舞字跡。
寫的是桑時西在M國的地址,寫了滿滿的幾大張,我完全摸不著頭腦地看著穀雨:“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