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趴在桌子上拚命的寫這個地址,然後還鬨著要去M國找桑時西。剛好桑旗回來,你還問他有沒有直升飛機,讓他把直升飛機借給你去M國看桑時西。”
“不會吧!“我捂住臉:“酒精真是害死人了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穀雨的氣歎了一口接著一口:“小瘋子,你喝多了真的是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你是撞在槍口上了,在桑旗的麵前提桑時西,你知道當時他的臉色有多難看嗎反?”
正我就是喝多了,我自己知道我當時的行為沒有特彆的意義,可是在桑旗的解讀中也許是另外一個意思。
我盤腿靜靜地坐在大床的中間,看著我的影子投射在對麵的牆上變成了黑漆漆的一小團,我自己的影子連我自己都認不出來。
穀雨愁眉苦臉地看著我:“怎麼辦小瘋子,你和桑旗結婚以後的關係好像比之前還要僵了。”
本來我和桑旗的關係就不怎麼樣。又被我晚上這麼一折騰更加雪上加霜,反正就是應了那句話,屋漏偏逢連夜雨。
算了,禿子不怕虱子,多反正都在光腦門上蹦,伸手就能捉來幾隻。
時間也不早了,我對穀雨說:“我沒事了你也早點回去睡吧。”
“要不然今天晚上我陪你睡?”
“嗯,好!”我往邊上挪了挪,穀雨就跳上我的床。
我們倆像上大學那會兒經常擠在一張小床上睡覺一樣,擠在一個枕頭上麵,穀雨把燈關了,房間裡麵黑漆漆的,隻有外麵花園裡的路燈的光亮投射在天花板微弱的光,但是這光芒很妙,我們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彼此的臉,但是卻看不到彼此的眼神。
本來是有蠻多話說的,忽然我們兩個之間都沒話了。
我平躺著看著天花板燈光折射出來的光芒,忽然對穀雨說:“明天我們去醫院裡抽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