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急敗壞,打電話給她,她接了。
“開門。”我憋著氣。
“我好困,我要睡了。”
“睡個屁,快點給我開門。”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你以為你明天能夠躲得過去?開門!”
我跟穀雨僵持了半天,她都沒給我開門,可見有多心虛。
我這人本來就心胸狹窄,心裡憋著氣根本睡不著。
我讓於姐給我找來園丁,園丁一臉惶恐地站在我麵前:“太太,你要什麼?”
“給我搬個梯子放在穀雨的窗口。”
“太太,乾什麼?”園丁嚇壞了。
園丁明顯受到了驚嚇,但是此刻我怒火中燒什麼都管不著了。
穀雨這小子因為什麼事情而抗拒,與南懷瑾同床,我大概能夠猜到八九不離十。
十之八九和她之前的遭遇有關係,但是她躲著我不跟我談著就不行了。
我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園丁戰戰兢兢的把梯子架到窗口,猶豫地問我:“太太,您到底要做什麼?要不然我讓家裡的保安來爬。”
“不用了,我自己來,幫我付扶好就行了。”
園丁幫我扶著梯子,我抓著梯子的兩邊蹭蹭的往上爬,動作敏捷的厲害。
還好穀雨的窗戶是打開的,要不然的話我就算是爬了上去也進不去。
梯子很高,一直架到了窗口。
我兩手撐著窗台翻進了窗戶裡,穀雨不在房間,她應該在洗手間裡麵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