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手,趴著窗台向下麵的園丁伸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園丁和於姐這才離開。
我坐在她的沙發上等著穀雨從洗手間裡麵出來,她在裡麵磨蹭了好半天,我坐在外麵連茶都喝了兩杯,她才打開洗手間的門往外走。
我的臉剛好對著洗手間的門,他冷不丁看到我一臉見鬼的表情,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你怎麼在這裡?”
“你把門鎖了我就進不來了?”
“你是怎麼進來的?”她跑過去看也的門鎖,依然鎖得牢牢的。
我指指開著的窗口,穀雨一臉欲哭無淚:“小瘋子,你真是瘋了,從那爬上來多危險。”
“你剛才險些砸到我的鼻子你不覺得危險?”我衝她大叫。
穀雨撲過來跟我諂媚:“有沒有砸到你啊?讓我來看看痛不痛呀!”
我撥開她,很厭煩:“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不清楚彆指望晚上睡覺!”
小瘋子,你…”她咬著唇,難得看也如此扭捏的模樣,瞧她那個樣子我又有點心軟了。
我拍拍我身邊的沙發讓她坐下來,他她坐在我的身邊低著頭,我剛才的凶神惡煞忽然都消失了。
看著穀雨漆黑的發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兩個都沒說話,我停頓了一會兒對她說:“要不然咱們找一個心理醫生吧!”
“找什麼心理醫生?”她抬起頭來茫然地看著我。
“我知道那件事情在你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你放心,可以慢慢解決的,這都不是事兒。”
“不是因為那個。”她又低下了頭。
“不是因為那個?你又不是男人,你又不會有不行的時候?”
她低著頭啃自己的手指甲,她的指甲還是她婚禮的時候做的美甲,我把她的手從她的嘴裡給搶救出來,大拇指上精美的美甲已經被他她啃得不像個樣子了。
“那是有毒的!”我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