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頭喪氣:“我的事情你就彆管了。”
“這也不是個辦法呀,你們新婚燕爾居然不同床,南懷瑾也沒有強迫你?”
“他敢!我用剪刀剪死他!”
“你還謀殺親夫啊!”
她歎了口氣,後來就任憑我怎麼說他就再也不說話了。
我拿她沒轍,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我也很是無奈。
最後我隻好跟她說:“這樣下去的話你和南懷瑾之間的感情肯定要出問題,你知道自己有問題的時候就要想辦法解決,而不是逃避。我知道我沒有出過那種事,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是總要解決的不是嗎?”
我還要長篇大論喋喋不休,穀雨抬起頭來為難地看著我:“小瘋子,我好像懷孕了。”
我眨了眨眼睛:“你說什麼?”
“我覺得我應該是懷孕了。”
“什麼叫覺得?什麼叫應該?不過,你們才結婚一個星期。”
穀雨瞪著我,我想起來有一天晚上穀雨和南懷瑾兩人都喝多了,好像一起睡了來著。
然後南懷瑾就向她開展了攻勢,我喜的從沙發上跳起來。
“真的真的真的?”我一連問了三個真的,她很不耐煩地扭過頭:“好像是真的。”
“怎麼會好像?你沒去醫院?”
“沒有,我用了驗孕棒。”
“驗孕棒拿出來看看!”
“我給丟掉了。”
“那就再驗一次,快點快點!還有沒有?”我去翻她的抽屜。
“沒有了,誰家裡放那個東西?”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跟肌肉男鬨翻的當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