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時間還沒到嗎?”
我急忙將溫度表從他的腋下抽出來,一看快把我嚇死,快39度8。
“你燒的好高。”我結結巴巴地對他說:“我們得去醫院。”
我七手八腳的拉他,可是他個子太高,我根本就拽不動他。
最後我徒勞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喘氣:“怎麼辦,你太重了。”
“你唱一支歌給我聽。”他說。
“你要聽什麼歌?”
雖然這個要求很離奇,但是也不是不能完成。
“你想要聽什麼歌?”我的確會唱歌,偶爾會哼哼,桑時西還曾經問我想不想做歌手,他也可以捧我做歌手的。
“有一首潮汕的搖籃曲。”
“潮汕?我不會唱呀!”我哪裡會唱潮汕的歌?他的要求真的是太過分。
“你會的。”他低聲地說。
“我不會。”
他睜開眼睛看我一眼,就低低地哼起來:“擁啊擁啊擁金公,金公做老爹…
阿文阿武來擔靴,擔靴擔浮浮…
飼豬大過牛…”
明明這首歌我是沒有聽過也沒有唱過的,可是聽到祁安這麼唱之後,我也跟著後麵哼起來:
“大牛生馬仔,馬仔生珍珠…
珍珠攏攏圓,阿舍讀書赴科期…
科期科期科,阿舍讀書中探花…
去時書童擔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