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他低下頭,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他仍然在笑:“隻要是個人就行。”
“這叫什麼話?”我翻了個白眼。
“你不要再回桑家了。”桑旗忽然麵色變得特彆的凝重。
我就知道他會這樣說。
“我不回桑家回哪裡?”
“在桑時西的身邊他遲早會察覺到,他一定對我們的孩子不利的。”
“可是現在,我在桑時西的身邊是唯一能夠安撫他的辦法。”
“你是慰安婦嗎?”聽到我這麼說桑旗瞬間掉了臉子。
靠,這樣說我。
桑旗比我想象的更容易生氣和吃醋,桑時西的乾醋他也要吃。
“現在我不想讓桑時西跟我完全翻臉,我向你保證,我在桑家一定會很小心很小心的保護自己。我又不是個笨蛋是不是?”
“總有一天你的肚子會大起來,而且現在…”他低下頭目光停留在我的小腹處:“好像也有一點點能看的出來了。”
“我是最近吃胖了嘛!”
其實的確是顯懷了,因為現在至少懷孕兩個多月了,天氣越來越熱衣服也越穿越少,我覺得的確是騙不過桑時西幾天。
但是能騙幾天是幾天。
我好說歹說桑旗終於同意了我先回桑家。
“有什麼事情找桑榆,她應該能夠幫你。”
“桑榆這小丫頭我想了想就很生氣,她居然對南懷瑾有意思。”
“桑榆見過南懷瑾?”
“我昨天在會上看到了南懷瑾。”我低著頭:“南懷瑾作為大禹一個項目的合夥人出席。”
我說完了急忙去看桑旗的臉色,儘管他掩飾的很好,但是我還是從他的眼裡看出了濃濃的失落。
如果是我肯定做不到像桑旗那麼冷靜,一個如此掏心掏肺的兄弟出賣了自己,就比如我和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