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真是夠惡毒的,我現在當媽媽了,我才不會去死。
我壓低聲音道:“我懷孕了。”
他瞪大眼睛看著我,忽然向後跳了一步,很驚恐地抱著自己的雙臂:“不關我的事啊!”
切,我翻了個大白眼。
他想關他的事我還不給他這個機會呢!
“你就彆給我吊威亞了。”
“那你在天空飛來飛去的戲怎麼辦?”
“你做特效嘛!”
“你給錢做特效?”孫一白說是這麼說,但還是吸吸鼻子對副導演說:“想辦法給她改個戲,今天淋雨的戲也算了,不行就做特效吧!”
難得孫一白也有這麼仁慈的時候,該道謝的時候也得道謝。
我跟他說謝謝,他不陰不陽地看我。
“誰的?”
瞧他問的,好像我是水性楊花一樣。
“你猜。”我沒好氣。
“我哪知道,你那麼多男人。”
他存心氣我,知道他小雞肚腸,因為我他得改戲所以懷恨在心。
我慢慢化妝,順便給桑旗打電話。
但是,接電話的人確實桑時西,驚出我一身冷汗。
“桑旗呢?”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桑時西把桑旗怎樣了。
“我沒事。”旁邊是桑旗的聲音,聽上去沒受傷的樣子,我稍微鬆了口氣。
但是,桑時西怎麼會接桑旗的電話?
“讓桑旗聽電話。”
“我聽說桑旗的腿出了點問題,所以來慰問一下。”
我不確定桑時西是不是幸災樂禍,不過看來他對桑旗的腿很感興趣。
如果桑旗瘸了,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