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可以和南懷瑾一塊回去,但是剛才南懷瑾跟她說話的態度令她很不爽。
她沒怎麼多想就答應下來說:“好呀!”
然後她就轉頭對南懷瑾說:“我跟我朋友先走了,再見。”
“再什麼見。”南懷瑾也不知道從哪裡無端端殺出這麼一個程咬金,他扣住了穀雨的手腕把她給拖到一邊去。
穀雨奮力掙紮,才掙脫開。
“你乾嘛?”
“你和一個五六年都沒有見的人走了,不覺得太隨便了嗎?”
聽南懷瑾的語氣,忽然令穀雨有一種錯覺好像。
她還是以前的穀雨,而不是現在的葉紛。
南懷瑾對任何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穀雨不禁怒火中燒,冷冷地說:“我跟你走就不算隨便?鄰居?”
“你也知道是鄰居,我們住在一起嘛,順路送你回去。”
“你怎麼知道書生不順路?就這樣,我走了。”
穀雨轉身就跑到了書生的車邊,書生拉開門她就坐了進去。
現在南懷瑾的確沒有理由把穀雨給拉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書生發動了汽車從他麵前開過去了。夏至正在敷麵膜的時候,桑旗在門口跟她說:“南懷瑾來了。”她滿臉塗滿了黑漆漆的魚子醬麵膜,老遠看有點像一隻燒糊的鍋貼。
最近夏至跟南懷瑾爭風吃醋,她覺得南懷瑾住在穀雨的對麵近水樓台先得月,可以經常和穀雨接觸,自己就不方便每天出現在她麵前。
所以聽到了南懷瑾的名字,她極為冷淡,說:“來就來唄,難道讓我鋪著紅地毯去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