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樓下等你,好像受了什麼刺激,特彆暴躁。”
難不成是穀雨給他小鞋穿?
這個認知讓夏至非常的開心,她就頂著燒糊的鍋貼下樓。
南懷瑾瞧見嚇了一跳,說話就更為刻薄:“怎麼在花園裡麵散步,一不小心臉朝下跌進了陰溝裡?”
一聽到南懷瑾這個語氣,就知道今天他肯定在穀雨那吃了憋。
桑旗遞給南懷瑾一杯水,錘了他一拳:“你彆招她,夏至好幾天沒罵人了,憋了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
“那正好了。”南懷瑾居然迎戰。
大半夜的,他居然跑上門來跟自己吵架。
夏至從沙發上站起來說:“好,你等著,我洗過洗個臉再來。”
“不用洗了。”南懷瑾喊住她:“打聽一下你以前上的什麼野雞大學?”
南懷瑾這是吃錯藥了,大晚上的跑過來侮辱她的母校。
夏至是個學霸,上學的時候成績一直都不錯,後來考上了全國都有名的錦城傳媒大學。
南懷瑾現在說她的學校是個野雞學校?
夏至的冷笑都泛出天際:“錦城傳媒大學你不知道嗎?我是靠真材實料考進去的,跟某些人靠錢砸出來上的什麼劍橋含金量完全不同。”
南懷瑾端起茶幾上的水杯,放在嘴邊又放下去,仰頭對看熱鬨的桑旗說:“這麼小氣嗎?你連杯酒都不給。”
“你不是開車來了,怎麼喝酒?”
“你們家這麼大的房子,連一間客房都不打算給我住?”他今天南懷瑾何止是吃了火藥,它簡直是吃了核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