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每日和夏至周旋身心俱疲,早就對吵架鬥嘴失去熱情。
他說:“我馬上就給你去拿酒,你最好喝死在我這裡,我家不但有客房還有停屍房。”
桑旗去拿酒了,夏至抱著雙臂,漆黑的眼珠在眼眶裡麵轉來轉去的打量他。
“看你這副死德性,肯定是被穀雨滅了,怎麼你們還沒相認呢就被虐成這樣,發生了什麼事,乾嘛要侮辱我的母校?”
“書生認識嗎?”
“書生?”南懷瑾冷不丁的這麼問,夏至懵了一下:“書生是什麼?”
“我不知道他的真名,他的外號叫書生,是你們大學同學。”
“哦。”夏至想起來了,那是他們大學的同班同學。
“怎麼了?哦,是不是穀雨遇到了大學同學?”
“不但遇到了,還拉了一個群,整天在裡麵聊聊聊,熱絡的很。”
“怎麼沒把我拉進去?”夏至遺憾地道:“我有好久都沒跟他們聯係了。”
桑旗拿了酒過來,給自己和南懷瑾一人倒了一杯。
南懷瑾接過來一杯酒就一飲而儘,桑旗說:“我倒不是小氣我的酒,我有一酒窖的好酒,就怕你會喝死。”
“你舍得出酒,我就舍得出命。”南懷瑾的模樣實在是鬱悶的很。
夏至在邊上冷眼旁觀,樂不可支。
南懷瑾又問:“那個書生什麼底細,你還記得嗎?”
“家裡條件蠻好,爸爸是做小生意的,媽媽是老師。上學那會兒就數他最有錢,經常請我們去吃大排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