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念一想,像南懷瑾那樣的人,不給他來個九九八十一難,怎麼會珍惜?
於是就信口開河:“他當然沒有了,他現在和那個桑榆卿卿我我不要太愜意,估計早就把你忘到了九霄雲外。”
雖然這個事是她也看到了,但是聽到從夏至的嘴裡親口說出來,穀雨還是懊喪又鬱悶到了極點。
穀雨還要跟夏至說什麼,這時班花在洗手間門口敲門。
“喂,你們兩個打算在洗手間裡麵說多久呀?大家都在等著你們呢!”班花笑嘻嘻地出現在門口,好奇地看著她們:“你們這對閨蜜真有意思,剛才互相不理不睬的,忽然又這麼好。你們倆該不是哭了吧,怎麼妝都化了?”
夏至趕緊朝鏡子裡麵看一眼,問班花:“帶化妝品了嗎?我補個妝。”
“帶了帶了。”
夏至接過班花遞過來的化妝包,瞧了瞧穀雨的臉:“你這是誰給你化的妝?眉毛畫的像蚯蚓一樣?”
“我自己呀,你以為我像你,還有專屬的化妝師?”
穀雨和夏至來上洗手間前是互不理睬,但是回去的時候卻拉著手親親熱熱的,恨不得勾肩搭背。眾人自然看愣了。不知道他們在洗手間裡那段時間都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過班花最先明白過來,感情這兩人在廁所裡待了這麼長時間是冰釋前嫌了。
班花開心地說:“你們大學這麼好的朋友,這樣才對嘛。”
胖子站起來高舉著酒杯說:“我們乾一杯,為了友誼地久天長。”
眾人的酒杯碰在一起,杯子裡的酒都灑出來了。
穀雨笑的格外大聲,連隔壁的南懷瑾都聽見了。
自從這次遇到穀雨之後,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如此高興的樣子。
哦,他也沒見到,隻是聽到。
南懷瑾當然不知道穀雨和夏至已經相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