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慈母,南懷瑾的電話打進來。
她按了個免提,繼續剪紙:“有話說有屁放。”
“我要求婚。”
“你去跟桑旗商量,他同意我就嫁你。”
“你願意嫁我可不願意娶。”
“嗬。”夏至停下手中的事,冷笑著,她這暴脾氣:“你以為你還一朵花?”
“不廢話,我要跟穀雨求婚,你配合,如果你搗亂...”
“你會怎樣?”
“我就把你昨天給男公關小費的事情告訴桑旗。”
“哈。”他居然威脅自己,夏至氣結:“我是被嚇大的?”
“隨你便。”說是這麼說,夏至嘴硬也隻是一秒鐘的事。
昨天給男公關小費,完全是受桑榆的慫恿。
而且,還是塞進人家男公關的褲腰裡,那個動作太曖昧。
夏至後悔了,這真是一生的汙點。
桑榆這個丫頭,應該離她八丈遠。
夏至氣短了:“你要怎麼求?”
“反正,隻要你配合就行了,具體怎麼我通知你。”
南懷瑾掛掉電話,夏至手一哆嗦,好容易剪的還算完整的窗花剪的細碎,還得重來。
晚上,穀雨去了和他們約好的烤肉店。
她到的時候書生已經來了,正捧著菜單研究,見穀雨來,很高興地拉開椅子讓她坐。
“胖子呢?”
“和班花吵架呢,說晚點來,我們先點。”
“唔。”
“吃什麼?他們家的秘製厚五花很好吃。”
“好,隻要是肉。”
“你還是那樣,無肉不歡。”書生打量她:“可是怎麼吃不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