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這時候不好打車。”
穀雨看看時間,的確也不早了,便坐進了南懷瑾的車。
她拍了新身份證照片給夏至看,夏至回了兩個字:“牛逼。”
“你沒身份證?牛逼什麼?”
“我隻有一個身份證號啊,你經曆了兩個身份證號,不如晚上出來慶祝下?”
“我和書生約好韓國烤肉。”
“彆讓南懷瑾知道,他會炸掉全錦城的烤肉店。”
“還有胖子,你來不來?”
“今晚要陪紅糖做手工,那妮子哭訴我的手工太難看,在幼兒園都被比下去了。”
“好吧。”
穀雨聊天聊的眉飛色舞,南懷瑾忍不住問:“跟誰聊天這麼開心?”
“關你屁事?”穀雨把手機放好。
“你跟夏至學點好,她怎麼說也算是大禹副總裁夫人,臟話連天。”
“屁就是臟話?你不長屁股?”
到了公司,穀雨連謝謝都懶得說,拉開車門就下了車。
“下班我來接你,我們去吃法餐?”南懷瑾一直送到大門口,追問道。
“晚上我有事。”
“什麼事?”
“關你屁事?”穀雨跑進大門口。
冤孽啊,他這是造的什麼孽。
好容易追上穀雨跟她結婚,現在還得再追一遍。
穀雨是他追過的最難追的女孩子。
南懷瑾很同情自己,他打算把這個進程儘量縮短。
比如,在最快的時間內跟她結婚,就免了天天追求之苦。
夏至正在家裡做手工,晚上紅糖回來,還得陪她繼續弄,但夏至的手法太爛,得先聯係,不然紅糖會嫌棄她。